“你坐会儿,别总跑来跑去。”他低声说,“陪我聊聊天。”
“最近基本上见不着你的人,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顿了顿,把水杯搁在桌沿,语气轻飘飘的:“项目忙,大家都这样。”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等她放下水杯,“那天的事,是我太过分了。”
“对不起。”
华砚洲垂眸看着她,“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我以后会尽量克制,不再让你难堪。”
何瑾俞怔了一下,微微仰头看他,眼里还带着一点未散的酸涩。
气氛忽然变得柔软下来。
“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但不是因为不在乎你的感受。”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几乎是请求,“如果哪天你真的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何瑾俞心里涩涩的,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声。
他看着她,眉眼间多了几分认真,“今天景誉的谈判,我听姚朗说了。”
“今天表现得很好,我真的很为你骄傲。”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有点哽。
“你做得很好,真的。”
短暂的沉默里,她眨了眨眼,有点想笑,又觉得鼻子发酸。
“行了,别夸了。”她低头,声音闷闷的,“再夸下去我得骄傲了。”
他低低一笑,终于伸手把她拥进怀里,掌心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
“骄傲点也没关系。”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语气几乎带着一点宠溺,“我的人,理应骄傲一点。”
华砚洲仗着自己生病了,非要抱着她睡,手臂像钳子一样圈着她的腰,稍微动一动就委屈巴巴地低声抱怨:“别动。”
她满肚子怨气又没法发作,只能板着脸任由他抱着。
他把人拥在怀里,像终于安心下来,鼻息落在她颈侧,带着病后的微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才躺了没两分钟,就感觉男人的手不老实起来。
原本安分地搂在腰侧,这会儿却慢慢往下滑,掌心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后腰。
“华砚洲,你干嘛啊?”她小声警告,脸却忍不住红了。
他闭着眼,嘴角微微勾起,嗓音低哑,“我难受。”
“你难受也不能乱来,你还发烧呢。”她侧身伸手去摸他额头,果然还烫得厉害。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往下带,停在自己腰侧。
“这里更烫。”他睁开眼,眸子里隐着点笑,手指微微用力,把她的手往被子底下引。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她明显感觉到掌心那处灼热又坚硬。
“华砚洲!”她又羞又恼,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扣住。
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病中的委屈和坏劲:“帮帮我,好不好?真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