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身为华龙国一员的他,是否也在这个爱护范畴呢?

衡弥生心里忐忑,面上还算冷静,也许是纪纶给了他底气。

他紧了紧神,正襟危坐,“爷爷,请您看一看这个,拜托了,这对我很重要。”

随身携带的信封里,是他亲手写的陈情信,信尾暂时只有他的署名。

季姝没有加进去,以防万一。

信纸内容很短,但字字泣血,喊冤述屈。

再不时夹杂收集到的一些证据,条条指向秦王城城主的陷害。

双城之案,他们是冤枉的。

怎么说,证据虽有,可信度也有,但说服力不够。

不够在不足以,拿出去就能将如今势力在王城中一家独大的“凶手”拉下马。

首长很快浏览完,抚须忖思。

证据如何,本身就不重要。

而城主之子遇事投靠他,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这是一份投名状。

“你想怎么做呢?”

面前的老人,看似和蔼可亲,像一个普天下最普通的爷爷,关切地询问征求他的意见与想法。

衡弥生心里不知闪过什么情绪。

他一个孩子,他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做!

双城之案是多方利益周旋,促成的结果。

说他想为父亲,为战国城和汉王城无数冤死的亡灵求一个公道?

纪纶猜的果然不错,当权者都是惯于打太极的,他一旦交出信,对方就会把问题抛回给他自己。

看似宽宏大量,其实最不合情合理。

“我一去,先把你制定的方案给他看吗?”

“这样你会彻底失去话语权。”纪纶那时在两人商谈的咖啡馆提醒他,你缺少政.治敏感性。

“那……按你说的,先把陈情信交给他,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等他问你——”

“如果他这样回问我,我该怎么回答?”他当时迫不及待问,“是不是他其实不想处理?不想给我们主持公道?”

“不,他想,他只是在等,一个你值得让他帮助你的更大好处。”

纪纶的话犹在耳边,“公道是要自己求来的。”

不是等着旁人施舍。

“也许他不会想插手此事……”更久以前,他抱着更悲观的态度。

这不能怪他消极,任何人一夜之间,不仅在血光中失去父亲,还失去了昔日的纯粹信仰,就好像打破了一个美好的保护罩,陡然经历昔日不曾见过的人情人暖,踩高捧低。

在一年多的流亡追杀中战战兢兢,到了首都,原以为能得来一个迟到的公正制裁,却只有自己“叛贼之子”的名声深入人心。

“没关系,我知道没那么简单,但是,只要有他的认可就够了。”纪纶劝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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