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丹妮卡撸起袖子,骷髅嘴里的蛇微微扭动着身体,她胃里涌上一阵恶心的感觉,“偶尔会疼一两次,他在召唤食死徒过去,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要疼这么多次……”
疼痛终于过去,丹妮卡一直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倚靠在弗雷德的怀里,有些苦闷地沉默着。
弗雷德的胳膊收拢了一些,更加紧地抱住她,用还有些炙热的体温温暖着她冰冷的身子,“我从没想过发烧糖还可以这样用,现在你拥有一个人形暖手宝了,丹妮卡。”
丹妮卡抓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她本来纯净的蓝色眼眸此时幽暗的像深不见底的大海,蕴含着滔天巨浪,“每一天,每一天当我睁开眼睛,我对那个人的恨意都会增加一分。我本来越过越好的生活被他全部摧毁,我的朋友被杀死,我的亲人被折磨,我的恋人只能躲在地下……我被他拖进地狱,”她的手越发用力,抓得弗雷德有些疼,他什么都没说,只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发。
“我总是梦到我什么都不剩,然后发狂地冲他念死咒……”丹妮卡有些崩溃地把脸贴到他的胸膛上,肌肤相近,“我总有一天会发疯,哪怕以卵击石,我也要带着他去见梅林——”
弗雷德低头堵住她的嘴,一个温柔缠绵的深吻。“你可不能这么做,你是要和我同生共死的,”他言语中透露着一丝哀求,“想想我,你还有我,别做傻事,就连邓布利多都对付不了他。答应我,别鲁莽,别去尝试杀他。”
恨意从她眼睛里慢慢沉寂下去,丹妮卡叹了一口气,“没有你我真的会发疯……”
两人就这样搂抱在一起,室内一片温情,丹妮卡抱着支撑她世界的全部,感觉自己灵魂都得到了治愈。过了一会儿,弗雷德有些不满地低头亲吻着她颈部的皮肤,有一下没一下的,“我的角色扮演游戏被那个人搞砸了,小护士只给我涂了药,我还没有吃掉我的小护士呢……”
“……”丹妮卡觉得自己什么得到治愈的感觉一定是错觉,这家伙就是个不停发情的泰迪,“你的体温下去了,发烧糖的效力过去了,那我要回去了。”
她挣扎着站起身,弗雷德又把她扑倒在床上,笑嘻嘻地压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别着急嘛……”
一片旖旎中还伴随着阵阵笑声。“弗雷德,别挠我痒痒!”“那你抬抬胳膊,衣服脱不下来。”
“哦梅林!别硬扯我的衣服!你撕坏了我等下怎么回去?”“丹妮卡,你还是闭嘴吧。”……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丹妮卡才悄悄地回到寝室里,斯黛茜正在熟睡,她蹑手蹑脚地把丢纽扣、裂线头的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身睡衣走进盥洗室。她施了一个隔音咒,打开淋浴头,把黏腻的感觉全洗掉,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丹妮卡望着窗外微微泛白的天空,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想她可真像偷情完回来,然后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
之后两个星期,丹妮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去找弗雷德,她总是会想到那天晚上他性感的喘息声,瘦削有力的腰部……还有自己溃不成军的求饶……正好弗雷德忙于魁地奇训练,丹妮卡松了一口气,也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面。两个人每天临睡之前用双面镜聊会儿天,时间就这样快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