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闫莹告别,往校内走。
尤弥尔看到她衣服上的油渍,紧张局促地说道:“刚才谢谢你帮我妈妈的忙。”
“谢谢。”他很郑重,再三道谢。
“不客气,顺手的事,”她不在乎地摆摆手,打量一中里面的环境,路过的学生好奇地往他们俩这边看,接触到祁加宝的目光,飞快地把脑袋转回去。
“阿姨的手艺很好,我都吃撑了,正好消个食。”她没问为什么上次尤弥尔没主动说他和闫莹的关系。
他松了口气,坦然的接受了她的好意。
两人走进图书馆,还是上次的隔间,祁加宝把书摊开,忍不住问道:“我刚刚突然想到,你始终发不清楚的那几个音,是因为——”
这种时候,没必要再为了那点可笑的自尊隐瞒,尤弥尔低声说道:“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妈是听障患者,听力下降后语言能力也减弱了,家里只有我们俩生活,不知不觉就受到影响。”
他在学校沉默寡言,很少和别人交流,虽然知道自己的发声习惯怪异,不影响日常生活就随它去了。
直到这次动了心思去参加拉丁语比赛,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他翻开笔记本,把上次布置的作业拿给祁加宝检查,“那次之后我一直有在努力练习,可听起来还是有点奇怪。”
尤弥尔的作业写得很认真,页面整洁,祁加宝翻看过后,觉得他拼写没什么问题,读音是个大大的难点。
“短时间内想纠正很难,你这样参赛名次不会太高,你得做好心理准备。”祁加宝实话实说,一时间找不到安慰他的话。
尤弥尔报了一个月的课,四个课时,祁加宝只能尽力而为。
他点点头,笑意浅淡地说:“我的目标就是获奖,启曜很大方,不是非一二等不可。”
两人很快打起精神,投入到学习中,没发现外面的脚步声。
等小隔间的门被重重推开,巡逻的老师将两人拎到外面的时候,祁加宝和尤弥尔都是一脸懵。
往四周一看,发现外面被站着不少被揪出来的学生,垂头丧气的。
看来巡逻的老师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这次都是静悄悄的,看着尤弥尔他们,得意地说道:“这次怎么不跑了?”
“……您还记得啊,“祁加宝话音刚落,其余人也认出他们。
“是上次的漏网之鱼。”有人叫道。
“就是那对,上次被抓的时候跑得贼快。”
本着要死一起死的心态,指认他们的人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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