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妮虽然有黑历史，一开始他确实不怎么看好她，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她从不喊苦，她的戏份基本一条过，演出来的戏也很自然，这样的演员正是导演喜欢的。
“那是什么原因？”冷清妮又问。
“你就别问我了，清妮，你有这个能力，并不是非要演这部剧的。”
冷清妮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已经恢复了冷静：“上面打算派谁来演这个角色？”
“这……应该是岑菲。”
岑菲么？
冷清妮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摄影棚。
回到下榻的酒店，胡沁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冷清妮却拿出手机，拨下了路晰的号码。
那头似乎在等她的电话，很快接起，“收到消息了？”
“嗯。”
“没什么想问的吗？”
“有。”静默片刻，冷清妮说：“新女主是靠潜规则上位吗？”
路晰一怔，“不是。”
“那我明白了。”
见她要挂电话，路晰连忙说：“你回来吧，我手里还有两个女二的角色，至少……不会那么招人恨。”
冷清妮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远在清城市，路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抽了抽嘴角。
随后他拨下华威廉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他就开口了，“华总，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说。”
“冷清妮不是你收进公司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让她演了？”他跟导演通过电话，导演把冷清妮的情况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