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是在故意开玩笑逗自己开心,白澄夏无奈笑笑,你躺着走都可以。
哇,那我不得瘫了?
你瘫了我也给你推轮椅。
你还是别咒我了吧。
同朋友不着边际地笑闹是一种很好的缓解心情的方式,见白澄夏的面色终于不再那么苦大仇深,裴幸拍拍她的肩,放开心点,你还有我呢。
白澄夏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的。
若说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收获,裴幸这个朋友应该算。
她们一起去吃了早饭,用过之后,到底是良心难安,白澄夏带了一份来到长乐宫,却见虞宁雪已经醒了,正无神地靠在床头,眉目耷拉,像一尊被抽走魂魄的漂亮雕塑。
直到白澄夏疑惑地进入她的视线,那双黯淡无光的狐狸眼才骤然抬起,如同被注入星点的深夜,突然迸发出清亮的光晕。
你、你没有走吗?
白澄夏都被问懵了,将餐盘放在桌上后,这才指了指自己,我?我怎么走?
不是说,行了鱼水之欢后,你就会离开吗?
虞宁雪说得很轻,像是害怕打破什么,更怕如今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梦。
你听谁说的?
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虞宁雪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所谓的那个方法,脑海里浮现了姜荔这个名字,白澄夏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昨日,我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便去找了姜昭仪,我问她,你离开的办法是什么,她说是宠幸妃嫔,无论是谁都可以。
原来只说了具体方法,没说数值和次数。
喉咙轻轻滚动,白澄夏故作失落,姿态冷淡地示意了一下过来用早膳,如今也试过了,这办法根本就没有用。
虞宁雪紧紧攥着锦被,双颊染上晚霞,眉目轻垂,羞涩而难堪到脖颈都变得粉白,我身子不舒服。
这次倒不像是故作可怜,毕竟如果按照她一贯的性子,若是醒来后发现她不见了,根本就不会这样自怨自艾,而是掘地三尺都要把她抓出来。
可见,昨夜是有些过火了。
白澄夏不自在地清清嗓子,端着小米南瓜粥来到了床边,鼻音显得有些闷,同心软的自己赌气一样,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