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城唉了声说:“你起开,我自己弄。”赵亦城说着伸手就要去抢江识手里的药,结果被江识一巴掌将手拍开了。
“你毛手毛脚能弄好?”江识没好气怼了赵亦城一句,赵亦城立刻将脸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说:“他那脚踹我尾椎了,我开始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可惜镜子照不到。”
江识听完二话不说一把扯下赵亦城的裤子,当他的视线触及赵亦城尾椎的青紫时,气得恨不得冲去拘留所朝着大疤瘌几人的尾椎一人抡上一棒子。
“伤口有点破皮,这药不能用,我去找上次那瓶中药膏子去。”江识说着替赵亦城拉上被子,等他找到药回来,一垂眸就看到赵亦城整张脸红得跟涂了层胭脂似的。
赵亦城的皮肤本就白,加之五官生得漂亮精致,现在配上这么张粉嘟嘟的脸蛋愈发显得孩子气。
为了不碰到赵亦城的伤处,江识只得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然后用手指挖了药轻轻涂抹在赵亦城的伤处。
当冰凉的药膏接触到赵亦城的伤处时,江识明显感觉到赵亦城整个身子都绷得笔直。
他知道赵亦城的身体起了反应,加之他自己的血液也开始沸腾,江识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用疼痛来压制住身体里那些即将奔涌而出的xx。
随着江识抹药的手越往下,赵亦城的身子愈加紧绷。当江识的手轻轻触碰到赵亦城的尾椎骨时,赵亦城猛的一把抓紧江识抹药的手,过了半晌,他才红着眼眶跟江识说:“不行。”
“再忍一忍,马上就好。”江识说着轻轻拉开赵亦城滚烫的大手,用最快的速度抹匀药,接着赶紧伸手关灯睡觉。
黑夜里,两道压抑的呼吸此起彼伏,彼此都知道对方并未睡着。
因为上药,赵亦城的裤子被拉得很下,他伸手刚想把自己的裤子穿好,伸到一半的手被江识的大手给一把捉住抓在掌心里。
“等会儿,不然药全蹭裤子上咱俩今晚算是白熬了。”
赵亦城跟蚊子似的哼了哼,然后将脸转过来,小声抱怨:“我难受。”
“难受就背赤壁赋,鸿门宴,六国论。”江识说。
赵亦城瞪大眼睛看着江识,然后噗嗤一声。
“赵亦城,我tm不是看你伤得不轻我绝饶不了你,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亦城哼了声说:“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怎么收拾。”
江识忽然凑过身子在赵亦嘴角亲了一口,待嘴角的温度快速蔓延至全身时,赵亦城一把将江只推到床边去。
“还睡不睡了。”赵亦城喘着气问。
江识呵了声,觉得俩人再躺在一张床上今晚谁都别想休息。
他翻身刚要起床,却被赵亦城一把拽住说:“不许你爬到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