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眼睛看到那副横幅:“那条横幅可以撤下来了,她不会喜欢孕妈妈这个字眼的。”
樊女士听了听,眼神在他身上落一会儿,又跟着落到横幅上。
她招手要人去把横幅弄下来,紧跟着着急问:“双胎?也就是说我们杭景怀的是双胞胎,我们家里一下可以添两个宝宝?这是真的吗黎清霁。”
黎清霁侧目睨他们:“我什么时候有说过假话。”
樊女士登时抽气,好像快晕背过去。
还好是黎盛澜在旁边扶着她妈,还顺带着说黎清霁:“你也是,你不知道给爸妈一点缓冲,平时爸妈催你到什么程度,一下给家里这么个惊吓。”
说惊吓也是开玩笑,其实要他们自家本人的话来说。
这是惊喜。
天大的惊喜,要是顺利,估计樊女士和黎清霁的父亲会立马去办手续,未来的小太子爷小公主那是把家里产业先分配均匀了。
黎父本忧愁着要谁来接手家业,黎清霁性子太过特立独行,喜欢自己打拼事业,不喜直接接手。
黎盛澜想法不在这上面。
二老一度愁到感觉这辈子抱不到孙子,这下好,祖坟冒青烟。
“我立马回去打电话,这事要张罗好了,我要给我孙子孙女最好的。”
“家里产业还不够,我给他孩子在旧金山的姥姥姥爷打电话,这喜事到时候要大办,隆重慎重地办。”
黎盛澜在旁附和,“是啊,孩子妈妈意见不过问了?要么把杭景户籍也迁走,跟你们过好日子得了。”
黎清霁像早想到自家爸妈反应。
淡定而沉静。
在黎家双亲还高兴时。
他坐到沙发边上,瘦颀身型贵气而独特,却不会让人觉得过瘦。
总之一整个气质就是很特别。
等这跌宕起伏的高.潮落下帷幕时,他手指搭一旁,轻描淡写来了一句。
“我也有一个想法。”
“什么?”
孩子爷爷奶奶也翘首以盼等着,望着他嘴里说出一句金言。
黎清霁也许久没抽烟了,但那个习惯摆那里,手指纤长而骨节分明,就着那么点了点指节,也赏心悦目。
“我准备孩子姓顾,两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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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家里气氛是怎么一下变得那样剑拔弩张的。
反正也就那么几分钟,客厅像炸开了锅。
黎家夫妇跟黎清霁争论,黎盛澜在旁边拦着,隐约听不清其中聊天内容,只知道老一辈据理力争。
“什么姓顾姓黎,黎清霁,你是人到这岁数拎不清了是吗,这事情什么性质你不知道吗?”
“那孩子还能和妈妈姓吗,我们对杭景又不是不好,你凭什么做这么大主意。”
黎清霁倒也淡定:“那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个边界感,知道现在是顾杭景和我过日子,你们拿了我屋子的密码,直接进来,那万一到时候有什么事,我能找你们二老的责任么。”
黎家夫妇知道黎清霁是生这个气。
他是有原则的人,也不喜欢自己的界限轻易被打破。
今天不打招呼就过来,明天不得来过日子。
说实话,曾经没有过,这种行为也不会被黎清霁所接受。
可他们笃定了黎清霁不会说什么,加上二老是确实想来看看杭景。
那也没什么,并没有来插手他们二人生活,干涉他们的份。
“知道你护着杭景,那我们以后不这样办不就行了吗,做长辈的也是想关心下。”
“关心可以打电话,可以提前定好,您这样不请自来,除了会让人措手不及以外,也只会让人觉得不适应。”
黎清霁:“下次再来看杭景,先协商,先沟通。”
二老都知道他是真情性,等顾杭景下来了,二老招呼着去说了些话,又跟顾家长辈讲话。
一时,客厅里热闹是热闹,但形成了两种局面。
“怎么了?”
顾杭景首要问黎清霁。
他道,“可能是把我爸妈搞生气了。”
“那我。”
“这事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