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呵呵,那是他学我,你让他小心吧,克隆羊多莉只活了六年。”
背后,看二人傻站在厨房门口许久,想来问问什么情况的段司衡:“……”
轻咳一声起到吓了前面两个一跳的作用后,段司衡瞥向宋伶,似笑非笑:“诅咒金主,这个月工资扣五百。”
说完像鬼一样出现的小段总又像鬼一样挥一挥衣袖转身离开。
“我知道你们俩差别在哪儿了。”宁清远顿悟:“你只能叫别人去死,他是真能让别人死。”
宋伶刚从晴天霹雳里缓过来,面色虚弱地朝宁清远伸出手:“还我。”
“什么?”
“五百血汗钱,或者下次你去唱歌哄他睡觉。”
“……”
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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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很大,日常用来吃饭的桌子却不大。这是一张四人桌,他们有五个人,注定要单出来一个,坐在属于长方形的“宽”那一头。
不用想也知道单出去的会是谁。
没事,正常这个位置坐的都是整个家里地位最高的人,宁清远安慰自己。
桌上摆着豪华的五菜一汤,一大半出自祝轻徵之手。
最开始祁野是想揽下所有活儿的,但他的男朋友嫌他炒菜动作不够麻利,怕耽误时间饿着客人,便把他赶去打下手了。
“这一看就不是老二做的。”宁清远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端量:“他一般只管味道不管形状,整不出色香味俱全的东西。”
“搞半天还是得人祝编剧出手,我看不起你。”段司衡点评。
祁野直接屏蔽他们俩的垃圾话,帮祝轻徵盛好一碗汤,提醒:“小心烫。”
接着问:“所以你们三个到底来干什么,不至于就为了蹭顿饭吧?”
“不是说了,来慰问你。”被无视了个彻底,段司衡觉得没意思,解释道:“你段叔叔认为昨天太对不起你了,特地嘱咐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以泪洗面。”
祁野耸肩:“不好意思,我泪腺是闭塞的。”
不过是随口拿来怼人的一句话,祝轻徵听了却又开始心酸,他确实很少在祁野身上见到伤心或消沉的情绪。
这样不好。
人的七情六欲少一个都不好。
祝轻徵眉心微蹙,用膝盖碰碰祁野的腿,得到对方一道“别胡思乱想”的目光。
“你那个弟弟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以前我就不喜欢他。”宁清远轻轻啧声,“要是昨天我在,他肯定不敢那样撒野。”
“有故事?”祝轻徵好奇。
“我们清远可厉害了。”祁野想到当年的事,没忍住乐了出来:“十五岁,出国前一天,跑到祁向文家里大闹一通,差点把他揍了,扬言要给我换个爹。”
这件事给当时年仅五岁的祁迹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童年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