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不想过了。”
“离不了没事,我照样该干嘛干嘛,她受不了也得受。”
“您知道跟她在一起那是什么感觉吗?”
“那张证摆着,妻子的名分杵着,我做什么她都要插手,我干什么都没有自由。”
“我看见她都有生理性的窒息。”
“她婚后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也没想到我婚后会变成那样。”
“我被她逼得快疯了您知道吗?”
老爷子听得心疼,纪淮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虽然是个混账,但也是家里惯出来的混账。
“要是你们有个孩子呢?有孩子了感情就好了。”
“不可能。别说孩子了,托孟陶的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结婚了。”
他挂断电话,转身,白色的床上空空如也。
……
周沁疾步从酒店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十分钟前,杨妮给她打电话。
“周副总,你在哪!我找到可以帮徐总的人了!”
周沁上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上京机场。
手机里传来杨妮的声音,“她叫郑沛欣,是徐总的大学同学,父母一个从政一个从商,之前一直在港城定居。”
周沁问:“是你找的她还是她主动找的你?”
“是她找的我。”杨妮说,“我也很意外,但她先猜到徐总出事了,我见瞒不住就说实话了。她人很爽快,马上就坐飞机赶过来了。”
周沁没多想,“好,我们先去接她,待会儿机场见。”
“嗯。”
挂断电话,纪淮的电话也跟催命的无常似的。
她直接挂断,并把他的手机号再次移进黑名单。
跟纪淮接触还是太危险。
他跟孟陶闹离婚闹得国内外都看热闹,孟陶人在国外也要在国内雇眼线。
这摊浑水,她趟不起。
华灯初上,她透过出租车的玻璃看着上京被高楼大厦撑起来的天空。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