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见状,立即下令追击。宋军和联军士气大振,奋勇杀敌。大乾军队狼狈逃窜,损失过半。
这一战,宋国不仅击退了大乾军队,还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物资。周边的部落见宋国如此英勇,更加坚定了与宋国联手的决心。
西凉王得知大乾军队战败的消息,心中十分震惊。他没想到宋国竟然有如此实力,能够击退大乾大军。他意识到,想要吞并宋国,并非易事。
“看来,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计划了。”西凉王喃喃自语道。
宋国虽然取得了胜利,但赵勇并没有丝毫懈怠。他知道,西凉和大乾都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他继续加紧训练军队,囤积粮草,与周边的部落保持密切联系,随时准备应对新的挑战。
在商丘的皇宫里,宋王看着捷报,心中感慨万千。他终于明白,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抵御外敌的入侵。他下令整顿吏治,减轻百姓的赋税,鼓励农耕和畜牧,努力恢复宋国的国力。
边境的战事暂时平息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宋国、西凉、大乾三方,都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下一次爆发的时机。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天悄然来临。边境的土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宋军和联军的士兵们,冒着严寒,依然坚守在岗位上。他们穿着厚厚的棉衣,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远方。
赵勇每天都会巡视边境的防御工事,检查士兵们的防寒措施。他看到士兵们虽然辛苦,但士气高昂,心中十分欣慰。他知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保卫好宋国的土地。
一天,赵勇正在巡视时,接到了斥候的报告:“将军,发现西凉的侦察兵在边境活动。”
赵勇皱了皱眉头,说道:“密切监视他们的动向,不要惊动他们。”
“是!”斥候领命而去。
赵勇知道,西凉在这个时候派侦察兵前来,一定是有什么图谋。他立即召集将领们商议。
“西凉派侦察兵前来,恐怕是想趁冬季我们防备松懈,发动突袭。”李猛说道。
赵勇点了点头,说道:“有这种可能。我们必须加强戒备,增派巡逻兵,在边境线上设置更多的陷阱和障碍物。同时,通知联军做好准备,一旦发现西凉军队来袭,立即出兵支援。”
将领们纷纷领命而去,开始按照赵勇的命令行动。
果然,没过几天,西凉的军队便在拓跋雄的率领下,趁着夜色,对宋国的边境发动了突袭。他们以为宋军在冬季会放松警惕,没想到却遭到了宋军的顽强抵抗。
宋军士兵们利用防御工事和陷阱,有效地阻挡了西凉军队的进攻。联军也及时赶到,从侧翼对西凉军队发动了袭击。西凉军队腹背受敌,损失惨重。
拓跋雄见势不妙,只好下令撤军。宋军和联军趁机追击,又歼灭了大量的西凉士兵。
这一战,宋军再次取得了胜利。但赵勇知道,这只是西凉的一次试探性进攻,他们一定还会有更大的动作。
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万物复苏。边境的土地重新焕发出生机,但战争的阴影依然笼罩着这片土地。宋国的百姓们,在朝廷的鼓励下,开始忙于春耕。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获得丰收,为国家的强大贡献一份力量。
赵勇也利用这个时机,对军队进行了整编和训练。他选拔了一批优秀的士兵,组成了一支精锐的骑兵部队,由李猛率领。这支部队行动迅速,战斗力强,成为了宋国军队的一支重要力量。
与此同时,西凉王也在积极备战。他从各地征集了大量的士兵,进行严格的训练。他还派人前往西域,购买了大量的良马和武器,准备对宋国发动一场更大规模的进攻。
大乾皇帝在经历了上次的失败后,也吸取了教训。他下令加强边境的防御,训练军队,同时派人前往宋国,试图与宋国重新建立联系,共同对抗西凉。
宋王接到大乾的使者后,召集大臣们商议。
“大乾此时前来示好,不知有何用意?”一位大臣问道。
赵勇说道:“大乾上次战败,实力受损,他们担心西凉会趁机扩张,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想与我们联手,共同对抗西凉。”
“那我们是否应该答应他们?”宋王问道。
赵勇想了想,说道:“陛下,我们可以与大乾暂时联手,但必须保持警惕。我们可以与他们约定,共同抵御西凉的进攻,但不能让他们干涉我们的内政。”
宋王点了点头,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宋国与大乾达成了临时盟约,共同对抗西凉。虽然两国之间还有一些矛盾和猜忌,但在共同的敌人面前,他们暂时走到了一起。
西凉王得知宋国与大乾联手的消息后,并没有退缩。他认为,这是吞并宋国的最佳时机,一旦让宋国和大乾联手稳固下来,以后就更难对付了。
“传我令,全军集结,三日后对宋国发动总攻!”西凉王下令道。
三天后,西凉的大军在边境线上集结完毕。这一次,他们的兵力达到了十万之众,声势浩大。拓跋雄担任先锋,率领着精锐的骑兵部队,率先向宋国的边境发起了进攻。
宋军的哨兵很快发现了西凉军队的动向,立即发出了警报。赵勇接到警报后,立即下令全军进入战斗状态,并通知大乾军队和联军前来支援。
很快,西凉军队便抵达了宋国的边境城下。拓跋雄骑着战马,来到阵前,对着城墙上的宋军大声喊道:“城上的宋军听着,识相的赶紧投降,否则城破之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赵勇站在城墙上,冷冷地说道:“拓跋雄,你休想!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拓跋雄冷哼一声,下令道:“攻城!”
随着拓跋雄的一声令下,西凉军队如潮水般涌向城墙。他们推着攻城车、云梯等攻城器械,向着城墙逼近。城墙上的宋军,见状纷纷放箭、投石,顽强抵抗。
战斗打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杀声震天。宋军凭借着坚固的城墙和防御工事,一次次击退了西凉军队的进攻。但西凉军队人数众多,攻势猛烈,宋军也伤亡惨重。
就在这危急时刻,大乾军队和联军及时赶到。他们从侧翼对西凉军队发动了袭击,西凉军队猝不及防,阵脚大乱。
赵勇见状,立即下令开城门,率军出城反击。宋军、大乾军队和联军三面夹击,西凉军队抵挡不住,纷纷溃败。
拓跋雄见势不妙,只好下令撤军。宋军、大乾军队和联军乘胜追击,一直追杀到西凉的边境才收兵回营。
这一战,西凉军队损失惨重,元气大伤。拓跋雄在战斗中身受重伤,差点被俘。西凉王得知战败的消息后,悲痛欲绝,只好下令撤军回国,休养生息。
宋国、大乾和联军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宋国的边境城池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士兵们伤亡过半。大乾军队和联军也有一定的损失。
战争结束后,宋国与大乾的盟约自动解除。两国在分割战利品时,产生了一些矛盾和冲突,但最终还是和平解决了。联军的各个部落也带着战利品,返回了自己的领地。
宋国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意识到了自身的不足。宋王下令继续加强军队建设,发展经济,努力提高国家的实力。赵勇也因为在战争中屡立奇功,被封为镇国大将军,成为了宋国的中流砥柱。
边境的战事终于平息了,但人们心中的创伤却难以愈合。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百姓,每天都在思念着自己的亲人。宋国的统治者们也深刻地认识到,战争只会带来毁灭和痛苦,只有和平与发展,才能让国家繁荣昌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宋国与周边的国家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努力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边境的土地上,再次响起了农耕和畜牧的声音,百姓们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然而,历史的车轮总是不断向前滚动。谁也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战争的阴影是否还会再次笼罩这片土地。但至少在这一刻,和平与安宁是属于这里的……
许多年后,当人们回忆起这场边境战事时,依然会为宋军的英勇无畏而感动,为战争的残酷而叹息。这场战事,不仅改变了宋国、西凉和大乾三国的命运,也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它让人们明白,只有国家强大,民族团结,才能抵御外敌的入侵,才能守护好自己的家园。而和平,永远是人们最渴望的东西。
西凉王帐内的铜灯忽明忽暗,映着拓跋雄脸上纵横的刀疤。他单膝跪地,甲胄上的冰碴儿簌簌落在狼皮地毯上,融化成一小滩水渍。
“十万大军折损过半,你还有脸回来见本王?”西凉王将密信掷在他面前,羊皮纸卷上“大乾密使”四个字刺得人眼疼,“拓跋家族世代为将,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废物!”
拓跋雄额头青筋暴起,却死死攥住拳头:“大王息怒,宋军与大乾勾结,又有蛮族部落助阵,臣……”
“蛮族?”西凉王冷笑一声,从箭筒里抽出一支雕翎箭,“那些喝羊奶长大的蛮子,若不是宋国许了三车盐铁,怎会替他们卖命?”他忽然将箭尖抵在拓跋雄咽喉,“说,你是不是收了大乾的好处?”
帐外突然传来甲叶碰撞声,侍卫长掀帘而入:“启禀大王,南部六族族长求见,说要……要退出联军。”
西凉王猛地收回箭,箭杆在掌心捏得咯咯作响。南部六族世代游牧于祁连山麓,是西凉骑兵的重要兵源地。他踹翻案几,青铜酒樽滚到拓跋雄脚边:“带你的狼牙营去,把带头闹事的族长头颅给本王送来!”
三日后,祁连山的雪谷里飘起了血雨。拓跋雄提着三颗头颅回营时,战袍已被冻成暗红色。他望着帐外操练的新兵——大多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手里的长矛比人还高,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此时的宋国商丘,正被一场百年不遇的旱灾笼罩。护城河的水位降到了膝盖深,河床裂开的缝隙能塞进拳头。赵勇站在粮仓外,看着百姓们排着长队领取救济粮,队伍里不时传来孩童的哭声。
“将军,再这么下去,军粮也撑不过三个月了。”军需官捧着账簿,声音发颤,“各地上报的蝗灾文书堆了半间屋,麦田里的青苗全被啃光了。”
赵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远处的练兵场上传来整齐的呐喊声。那是新招募的少年兵,最大的不过十六岁,最小的才十二,手里握着父兄留下的旧刀。
“打开西仓库。”赵勇突然说道,“把储备的军械熔了,铸成农具发给百姓。”
“将军不可!”军需官大惊失色,“那是防备西凉偷袭的……”
“百姓都饿死了,守着军械给谁看?”赵勇打断他,望着天边昏黄的日头,“派人去大乾边境的黑市,用战马换粮。告诉他们,价码翻倍。”
黑市的交易在月黑风高夜进行。宋国的战马刚卸下鞍鞯,就被大乾商人赶着往密道里钻。为首的商人掂着沉甸甸的金锭,忽然凑近宋军校尉耳边:“听说西凉在招兵买马,给的价钱比你们高五成。”
校尉猛地拔刀:“你敢通敌?”
“买卖而已,谈何通敌。”商人笑着后退,“你们的赵将军要是肯割让黑风口,我能弄到十万石粮。”
刀锋划破商人的袖口,露出里面绣着的龙纹——那是大乾禁军的制式。校尉心头一凉,这哪里是商人,分明是大乾的细作。
消息传回商丘时,宋王正在太庙祭祀求雨。青铜鼎里的艾草燃得正旺,忽然“噼啪”炸开火星,烧穿了祭文上“风调雨顺”四个字。
“大乾这是想逼我们内讧。”丞相捧着密报,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黑风口是我军粮仓的屏障,万万割不得。”
赵勇却在地图上画了个圈:“他们想要黑风口,就给他们。但要在峡谷两侧埋下火药,等大乾人一进去……”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急报:“西凉骑兵突袭我军马场,抢走三百匹战马!”
赵勇抓起头盔就往外冲,甲胄的铁片撞得他肋骨生疼。城楼上的号角声急促如哭,他望着远处扬起的烟尘,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母亲把煮熟的红薯塞进他怀里,说:“阿勇啊,当兵要护着百姓,不能学那些抢东西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