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近咬上他的肩头,还连带着捶打了下他的肩胛处,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微信?我有给你报备晚上要去傅伯伯家里吃饭。”
“姓傅?”贺尘晔溢出一声笑,“你应该对他很满意吧?”
盛怀宁脑袋木了一下,迟迟反应不过来。
良久,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沉默,男人的神色慢慢暗了下去,猛然往前耸动,后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中,扯笑道:“宝宝,是我哪里没满足你吗?为什么要找别人?”
末了,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过后,盛怀宁彻底软了身子,被他托抱在怀里。
就在她以为会就此消停下来时,贺尘晔只是抱着她转移了阵地。
两个人从客厅,再到落地窗,最后回到卧室,盛怀宁不由在想,洗手间里那由酒店提供的措施用品究竟够不够用。
直至深夜,盛怀宁柔若无骨地趴在床上,一身的暗昧痕迹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实在触目惊心,尤其是那肿到外翻的地方,更是让人心口一紧。
身后的人忽然靠近,她下意识往前一搐。
贺尘晔不敢再往前分毫,嗫嚅,“抱歉,是我失了分寸。”
“贺尘晔——”
她盯着不远处垂落下来的重工窗帘,声音一经溢出,才发现喉咙早已涩到麻木了,只能艰难地吞咽了好几下,慢吞吞吐出,“这么久,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分开后也会毫不犹豫地说想我,有时也会吃醋和生气,可是你...好像从没说过喜欢我。”
“你到底喜欢我吗?还是说你有难言之隐,不得不答应跟我在一起?”
京市的五月,春的尾声,夏的前奏。
贺尘晔还是觉得刺骨得冷,因为盛怀宁几秒钟前下意识的排斥,不敢靠近,又因为她刚刚说出的话,不敢轻易吭声。
胸口憋闷得难受,思索再三,他抬手按住女孩子的肩,带着转过来后又立刻松开手,还往后挪了点距离,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宁宁,我爱你。”
盛怀宁蓦地抬眼。
她只是心里带着气,气他无缘无故失联,气他如此不知轻重地来回折磨她,所以不由自主想逼他说出心里话,可她没想到会这般容易。
半晌,她掀了掀唇,钻入他的怀中,扯开他裹在身上的睡袍。
酒意渐退,那些不良反应就显得越发清晰,指尖一颤,问:“过敏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总陪着我喝?”
“你得多爱我啊?也不怕丢了小命。”
“一直备着药,陪你喝一点没事。”
“那这次呢?我可不在,你陪谁?”
“李维说,买醉能麻痹自己。”
“这话你都信,买醉?为什么买醉?”
盛怀宁眨了下酸涩的眼,突然想起在洗手间时,一片混沌之中,贺尘晔咬牙切齿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