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反省就算了,还敢吃醋?真是不懂事。”
说完,她扬起巴掌拍了下贺尘晔的腰侧,扭头就要走。
贺尘晔忙伸手拉住,收着劲儿将她带入怀中,声音不大,态度十分诚恳,“我错了,别生气。”
她假模假样地皱起眉头,做出火气难消的样子来,咬牙推开他,双臂环抱着,小脸仰起,用着命令的口吻,“你记得这个月给安特助多批点奖金。好好的双休日,为了咱俩奔波到现在,好累的。”
“都听你的,批双倍。”他捉着她的手腕,又顺其自然地抱住她。
盛怀宁很满意地点点头,倏然间想起什么,继续轻声道:“对了,安特助说溪溪的学校周一要组织去毕业野营,天亮后就要返校,让我告诉你一声。”
“我知道,来之前都替她打点好了。”
“你让溪溪一个人在家?”她一怔。
“安排了助理,应该没问题。”贺尘晔向她解释。
她瘪瘪唇,再次点头。
聊到这里,盛怀宁懵了半晌,斟酌了会儿才试探着问:“贺尘晔,你跟溪溪...”
贺尘晔跟她说:“是我的亲妹妹。我是在她八岁时才接到身边带着的,那时她被舅舅舅妈抛弃,是附近福利院的院长捡到了她,但那会儿她已经高烧不退好几天,之后痊愈,认知与分辨能力就比同龄人要迟钝很多。”
闻言,盛怀宁紧咬下唇。
之前在商业园区碰到那一男一女,凭着溪溪抵触的态度,她大致能猜出来,女孩子幼时定是在那两个人的手底下受过委屈。
只是,她实在难以想象,竟这般凄惨与困苦。
她耷拉着脑袋,像是丢了魂似的,呆滞着不动。
贺尘晔居高临下瞧着面前的女孩子,不知过了多久,他撩起垂落在她耳边的一绺长发挽至耳后,出声拉回了女孩子的思绪,“之前,你在我们公司楼下见过他们,对么?”
“嗯?谁?”
盛怀宁茫然抬头,忽又明白过来,嘟囔:“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你怎么那么大方?一百万说给就给,”贺尘晔勾住她的下巴,察觉到颊侧的肌肉在自己手中绷紧,“不是喜欢漂亮衣服、包包还有首饰吗?花给别人多亏啊。”
话落,他走去玄关,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内袋里摸索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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