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魏云深笑出声来,他又往前坐了些,男性特征隔着衣服抵在宋持怀下颚,后者察觉到一阵异感,登时不敢乱动。

魏云深笑得肆意又阴狠:“现在该看师父了,您打算怎么选呢?是要徒儿还是更喜欢那些死物?”

第46章分崩

宋持怀最后哪个都没选,大概是被魏云深逼急了,在那人坐在自己身上开始解裤子的时候,他突然气血上头,从胸腔里吐出一口甜腥。

意识开始昏沉起来,眼前的一切也像蒙了层纱似的看不真切。临昏迷之前,宋持怀只来得及看到魏云深脸上的凶狠还没来得及褪下,耳边随即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他却听不清那声音到底在说什么,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室内萦绕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中药味,宋持怀不自觉皱起眉,却听到帐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所以什么意思,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我把人抓来了,还要我来照顾他?”

这是魏云深的声音,在面对宋持怀以外的其他人的时候,他似乎恢复了点儿属于少年人的活气,只是声音有些烦躁,跟从前在宋持怀面前从不浮躁的模样大相径庭。

只听这一句,宋持怀立马就知道二人说的是自己,顿时屏声凝气,不愿让人发现自己醒来。

另一道声音要稳重成熟些:“这位公子身子底子就是虚的,想来有痼疾缠身,已经很多年了,若不好好调理,只怕往后会更难过。”

魏云深冷嗤道:“谁管他好不好过?”

大概是看他毫不在乎,那郎中改变说辞:“若您与他结仇,正好趁这个机会要了他的命,此人修为颇高,但此时灵力停滞无法反抗,正是您动手的好时候。”

魏云深不满道:“谁说我要杀他了?”

“……”

郎中沉默片刻,不一会儿宋持怀听到什么被打开的声音,随即猜测是那郎中随身携带的药箱。

隔着隐隐绰绰的纱帘,宋持怀看不清,也不敢乱动让外面察觉,他只看到那郎中把一个什么东西交到了魏云深手里,玄虚道:“若是想折磨人,您喂他吃这个就行。”

魏云深掂着瓷瓶,问:“这是什么?”

“一种慢性的毒药。”郎中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阴森,“服下此药,三个月后必定穿肠烂肚,并且会让服药的人器官衰竭,大罗神仙来了都难救。”

魏云深一时没说话,就在宋持怀以为他会接受这个建议的时候,却听到前者陡然拔高了声调:“谁说我要折磨他了?我是让你来救他的,你怎么尽出这种歪点子!”

“……”

一连推荐了三种不同的解决方法却都没被采纳,甚至还让人莫名其妙乱发了一通脾气,郎中也不好受,他声音板了起来,向魏云深确定道:“您是要让他好起来是吧?”

魏云深的声音仿佛在看一个弱智:“不然呢?不然我找你过来干嘛?”

那郎中也似乎快到忍耐极限,道:“按照我最开始说的药一天给他煎一副,平日里要照顾病人情绪,不能刺激、更不能打骂,最好什么都顺着他,让他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他身上似乎有些体寒之症,如果可以,每天睡觉前帮他把床暖好,虽不能根治他的体寒,多少能缓解一些。”

魏云深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我把我的仇人抓回来,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好吃好喝供着,把他当我主子对待?”

“哐”的一声,那郎中似乎再也忍受不住,把自己的东西通通塞回药箱里,宋持怀在床帘里面看,还能看到他对魏云深作了个揖:“这病老夫治不了,还请尊上另请高明,家中妻儿老小尚在等候,老夫就不打扰尊上,先回……”

怕人真的走,魏云深立马扯住了郎中的衣袖:“不行,冯岭说你是整个魔界威望最高的先生了,要是连你都看不好他,我找别人有什么用?”

郎中似乎疑惑:“尊上真想他好?”

魏云深心虚道:“反正不能病不能死,也不能过得太快活,当然了你刚才说的折磨他也是不行的,你也说了他身子弱,稍微折腾一点就受不住实在是难伺候。”

“……”

郎中想走却被魏云深拉着走不了,只能耐着性子继续与他周旋:“您确定……床上那个是您的仇人?”

魏云深嚷道:“那不然呢?他都那样对我了不是仇人难道是恩师?不过他确实也是我师父,我跟你说他以前对我可好了,我刚入宗门的时候……”

“尊上。”郎中冷漠地打断了他,“听患者情史不在疗务范畴之内,我听可以,但是要加钱的。”

魏云深闻言立马不敢继续,只小声道:“小气鬼。”

宋持怀在帐内听两人互动,有些恍然。

他忽然觉得自己或许从未了解过魏云深,从前魏云深在自己面前偶有拘憨之态,但并没这么放松,他始终给人一种听话可靠的感觉,那时宋持怀一心想着利用,除此以外的任何一切都不关心,更没看出来他在自己面前也有伪装嫌疑。

谁知道那个看似那么依赖尊敬自己的魏云深,竟也在他面前藏了一手。

不过那也不重要了,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从此以后魏云深是死是活都跟自己没关系,至于那段师徒情分……不过孽缘而已,没必要再想。

魏云深与那郎中又扯了会儿皮,郎中再三请辞,魏云深见他去意坚决,不好再留,只得把人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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