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时冷峻的和强硬的男人在跟她道歉,李舒莞的心猛地一颤,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看着李舒莞脸色变缓,却在他伸手去解她衣服纽扣时骤然冷硬:“松开。”
她侧身避开,铜铃腰带在布艺沙发上划出刺耳声响。
霍唯舟顿住动作,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丝绒盒子,钻石项链在水晶灯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主石旁镶嵌的碎钻宛如夜空中的星子。
“不要,太贵重了,还有不要在外面说是我男朋友。”李舒莞的声音冷得像冰,这项链感觉很贵,他们的关系她还带不上,
霍唯舟的眉头蹙起,强行扣住她后颈,将项链戴在她颈间,钻石贴着锁骨,凉得像他此刻的眼神,为什么每次给她送东西都不要。
“怎么?不说是男朋友,说是炮友吗?
还有那个姓肖的送你花,你就笑靥如花,”他突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着镜子里的倒影,钻石在彝族服饰的映衬下格外夺目,
“我送你项链,你就叹气?”
李舒莞的睫毛剧烈颤动,镜中人的唇色被口红映得绯红,却掩不住眼底的疏离:“那能一样吗?你这个这么贵重,人家那只是花,”
“有什么区别?这个不贵,就一两万,”霍唯舟的掌心滑到她腰间,捏得她生疼,
李舒莞猛地推开他,脖颈间的钻石硌得皮肤发疼:
“区别在于,他不会强迫我戴上。”
客厅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欧式挂钟滴答作响。看着她那因为化妆娇媚的生气的脸,霍唯舟突然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自嘲:“好,我不强迫你。”
他拿起桌上的项链盒子,打开,又合上,动作缓慢而沉重,“但这条项链,你自己处置。”
李舒莞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没有了平日的冷峻,只有满满的无奈。
她张了张嘴,“我不喜欢你的控制欲和霸道,难道你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吗?”
“以前能,现在不能,”他不知道他对李舒莞是有控制欲还是喜欢,
在商场上,他是说一不二的霍氏总裁,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却屡屡碰壁。
听到这句话李舒莞的眉头更紧了,这个人有一种事情都掌握在他手上一样,别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李舒莞突然不想和他争执这些,没意义,“累了,休息吧!”
霍唯舟的掌心隔着彝族刺绣裙料熨贴着李舒莞的腰侧,他把她抱放在柔软的天鹅绒床榻上,
手机屏幕亮起时,篝火与她舞动的裙摆一同在光影中流转。
“看这里。”霍唯舟屈肘撑在她身侧,指腹划过屏幕,
李舒莞望着照片里自己踮脚够花枝的模样,发尾还沾着草屑,却被他拍得像幅印象派油画。下一张是插花节篝火旁,她旋转时裙摆扬起如燃烧的火焰,银饰在夜空中划出细碎星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