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宗主。”系统确认道，“‘宇宙管理者’可能是在通过这些古老宗门的行动，来测试您的底线、您的反应，以及您所掌握的‘功德之力’和‘科技仙法’的潜力。他们似乎对您……非常感兴趣。”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林凡的心头。他一直认为自己的重生，以及在仙界崛起，是某种“命运的安排”或是“因果的指引”，是为了让他能够弥补前世的遗憾，对抗“宇宙管理者”。但现在，系统却提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
“系统，你刚才说的‘实验’，和我的前世，有没有联系？”林凡的声音有些沙哑。
系统沉默了片刻，海量的数据在脑海中飞速运转。
“分析结果显示……存在极高的关联性。”系统最终说道，“您的前世，可能并非是‘意外’死亡，而是‘宇宙管理者’为了‘培养’出一个能够挑战现有宇宙秩序的‘变量’而刻意安排的。您的重生，您的崛起，您所掌握的‘功德之力’和‘科技仙法’，都可能是在他们预设的‘实验框架’之内。”
“什么？”林凡震惊得几乎无法站稳。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反抗者，是打破规则的人，但如果系统分析的是真的，那么他，他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是“宇宙管理者”精心策划的一部分？这对于一个一直以“自由意志”为信念的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凡艰难地问道，他宁愿相信自己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到今天，而不是一个被操纵的棋子。
“原因不明。”系统坦承，“但这似乎是他们‘管理’宇宙的一种方式。或许，在宇宙的更高维度，存在着某种更加宏大、更加危险的危机，而他们需要通过‘制造变量’，来寻找能够对抗这种危机的‘解决方案’。而您，林凡，很可能就是他们实验中，目前为止最成功的一个‘样本’。”
李枫在一旁听着，虽然不完全明白系统话语中的深层含义，但也感受到了林凡身上散发的沉重气息。他知道，林凡此刻所面临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仙界内部的权力斗争，而是直面宇宙最深层的秘密和最强大的力量。
“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林凡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震撼和一丝被操纵的屈辱感压下。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甚至更加炽烈。无论他是不是“变量”，无论他是否被操纵，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下界，保护他所珍视的一切，对抗那些试图毁灭一切的“管理者”。
“系统，既然他们想要‘测试’我，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我这个‘样本’，究竟能走到哪一步！”林凡的声音斩钉截铁，透着一股不屈的战意，“通知牧源，告诉他，我接受‘审判庭’的‘制裁’。但是，在‘制裁’之前，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完成我的‘功德布局’。另外，密切监视那个古老宗门的动向，特别是他们与‘宇宙管理者’之间的联系。同时，继续推进‘科技仙法’的研究，尤其是那些能够模仿和操纵法则的装置，以及……与前世‘宇宙虚空乱流区域’相关的技术。”
林凡知道，他已经身处一个更加危险的棋局之中，但现在，他不仅要成为棋子，更要成为能够颠覆棋局的存在。那些古老宗门的野心，宇宙管理者的操纵，前世的因果，都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笼罩。但同时，他也隐约感觉到，这张网中，也隐藏着他通往真正“超脱”的道路。
“李枫，立刻集结功德殿的核心研究人员。我们要加速‘法则融合技术’的研发，特别是那些能够模拟‘时间法则碎片’的装置。同时，准备一支精锐的‘科技仙兵’队伍，我们或许需要主动出击，去那些古老宗门的‘实验区域’，了解他们真正的‘底牌’。”
“是，宗主！”李枫立刻领命，眼中闪烁着与林凡相似的战意。
林凡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功德玄灵宗上空那片深邃的虚空。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将用自己的方式，去玩这场，关于宇宙命运的……最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