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巫马清格外兴奋,在将军府里四处疯跑。
巫马暝和曲旷豕放下了手里的事情,专心陪着她一整天。
三人吃过晚膳,给巫马清唱了生日歌。
又切了一次蛋糕,巫马清便撑不住睡着了。
巫马暝和曲旷豕小心的帮她擦洗,看巫马清熟睡才离去。
巫马清的生辰礼还差最重要的东西,巫马暝带着曲旷豕去了地牢。
昏暗的地牢中灯影摇晃,虽没有积水老鼠,却也是阴风阵阵。
林康斌不知道自已被谁绑到了这里,无论他怎么喊叫吵闹都无人搭理。
在未知的恐惧中,林康斌提心吊胆的过 了一天。
定边将军府的所有人,都在忙着给巫马清办生辰宴。
没有人会记得被关在地牢的林康斌,更别提给他送饭送水了。
只是一天没喝水而已,林康斌还没狼狈到舔食积水。
可肚里实在空空,绞痛着催促林康斌进食。
林康斌饿得头晕眼花,痛得冷汗直冒。
拿起地牢铺地的草杆,狼吞虎咽般塞进了肚子里。
巫马暝和曲旷豕走到他面前时,林康斌早就睡了过去。
牢门吱呀着被打开,林康斌却没有任何反应。
曲旷豕怀疑的看着地上的人,问巫马暝。
“暝儿,他是不是死了?”
巫马暝揽着曲旷豕,眼神锐利的看向林康斌。
“没有,我可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就死了!”
巫马暝说完走向林康斌,拎着他走向专门打造的刑室。
曲旷豕跟在巫马暝后面,看着好像死狗一般被拖行的林康斌。
林康斌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
头发蓬乱、衣鞋脏污,指甲缝里还带着泥土。
再看不出一点往日三皇子的样子,说他是乞丐定是人人信服。
刑室的门打开,一个巨大木架子立于中央。
角落放着一个大油缸,里面泡着几捆麻布。
巫马暝拿出绳子,把林康斌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林康斌悠悠转醒,发现自已的境况慌乱起来。
“巫马暝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巫马暝冰冷的看了一眼林康斌,拿着铁钩对准他。
“点天灯!”
林康斌瞳孔震颤,蠕动着往后躲。
“你不能那么做,我有免死金牌,我……”
林康斌还没说完,巫马暝便 一脚踩住了他的脖子。
“聒噪!”
曲旷豕不知道点天灯是什么,但他希望林康斌痛苦的死去。
“三皇子,哦不!庶民林康斌。”
“你于昨夜从犯民营偷跑,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