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意终究只是生意,与朝堂不同,我也不知道我给皇上出的主意对朝堂是否有用,就怕到最后真成歪主意了,皇上三思而后行。”
当然,她其实想说的是,出了事情可别怪她。
“你放心,我有分寸,断不会让你成为祸乱朝纲之人。”
萧瑾玉说着摇了摇头,谢酒儿一直很聪慧,但有一点,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怕死,贪生怕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给她的特殊待遇连吴桓都比不上,但谢酒儿似乎总在担心她会背负骂名,他也不明白,一个女子怎么会想那么多。
“那皇上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走了啊!”
聊完政事,御书房陷入短暂的沉寂,谢酒儿在里面待着有些尴尬,准备开溜。
萧瑾玉看破说不说破:“算算日子,是不是再有几天我胸口的伤就能拆线了?“
谢酒儿嗯了声:“对,我记着呢,皇上放心。”
萧瑾玉继续:“你就不检查一下伤口恢复的如何吗?这么重的伤,自从缝合三天后,你就再也没检查过。”
谢酒儿有些不满的皱眉:“御医不是日日都在检查吗?皇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好。”
萧瑾玉摸了摸胸口,继续找补:“是吗?我怎么觉得痒痒的,不会是伤口裂开了吧!”
谢酒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痒痒的是因为伤口在快速自愈,皇上南征北战,身上应该受过不少伤,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吧!”
萧瑾玉继续睁眼说瞎话:“术业有专攻,我哪里知道这些,那到时候记得拆线啊!”
谢酒儿想着拆线的时候他领口大开,两人凑那么近也太尴尬了:“其实,御医也会拆线的,我给他们安顿一下,御医给皇上拆线更方便一些。”
萧瑾玉一脸幽怨:“谢酒儿,这样不好吧!”
谢酒儿完全没想到他还不高兴了:“这有什么不好的?”
萧瑾玉一副对方薄情寡义的样子:“你就不怕那些御医没轻没重的扯到伤口,万一伤的更严重了怎么办?”
谢酒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好好的大老爷们儿矫情个什么劲儿:“皇上也说了,那是御医,不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