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着,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呢……”红玫瑰悠然道。
“但是什么?”
“你要赢了,我不但平掉你那二百五的赌债,还帮你解决问题,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要输了呢,你要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我高兴了还可以帮你解决问题。”
红玫瑰坐在赌桌上,抱着双臂道。
这么古怪的条件?
不论输赢对方都帮自己解决问题,那还考虑个毛线。
至于要求,为你精尽人亡我也愿意。
宁真果断道:“我答应!”
“那好,就赌你最喜欢的牌九。不论庄闲,一把定输赢。”
周围的赌客纷纷涌了过来。
红玫瑰翘臀一抬,便跳下桌子。命荷官取了一副牌九过来,开始发牌。
咔咔,咔咔。
荷官给两人分别发了两张牌。
宁真扣住两张牌,紧张地捂着。回头看看众兄弟。
身边扁六他们鼓起腮帮子,张牙舞爪吹气,“吹,吹,吹!”
宁真左手挡在前面,右手一点一点地掀起两张牌。
是两张六。对子。
天牌!
“呀呼!”
众弟兄们激动得又跳又叫,这几乎是牌九中的顶级王牌。赢定了。
弟兄们耍钱这么久以来,就没抓过这么大的牌。
啪,宁真将两张天牌拍到桌面。肩膀一耸一耸,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容。我得儿意的笑,我得儿意的笑。
周边的赌客哇地惊叫起来。宁真笑得更得意。
但没笑多久,笑容凝固,缓缓掉了下来。
红玫瑰翻出的是一张一点,一张十二点。
【幺鸡+斧头=至尊宝。】
真正的天王至尊,碾压一切。
斧头帮帮主至尊宝输给了红玫瑰手里的至尊宝。
围观众人,除了斧头帮帮众,其余人都欢呼起来。
红玫瑰妩媚地看着宁真,温柔款款道:“至尊宝,你输了。”
“对,是你的至尊宝赢了。来吧!”宁真摆出一副任人蹂躏的躺平姿态。
“这里人多,你跟我回房。”
红玫瑰一把揪住宁真的脖领子,拖着上了二楼。
楼下众人又惊又羡。
李四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叹道:“要论长相,我不比帮主差。”
扁六也摇头,“要论脑子,我也不次于帮主。”
程犊子也道,“论力气,我比帮主强。”
刘麻子啧啧嘴,“论才华,我也有自信。”
然后,齐声道:“为啥就没这命呢!”
宁真被红玫瑰拖着上楼,满脑子放小电影。
一进门,就恢复了元气饱满,挺身抬头,“是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
“那我就不客气啦!”
红玫瑰正弯腰抚平秀榻,眼角余光就见宁真一个饿虎扑食,回身就是一拳,捅在他的鼻子上。
脚下又一勾一拌。
宁真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你干嘛?”宁真捂着鼻子问。
“我还要问你干嘛呢!”红玫瑰指着他瞪眼道。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说,我要输了,就得答应你的要求,把你伺候高兴了,你就会帮我解决问题。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啦!”
红玫瑰噗嗤一声,气乐了,坐回秀榻,翘起二郎腿,“至尊宝,我估计你是误会了。我红玫瑰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不是你这样的黑帮头子。我说的你来,是说你先把你的问题说出来。”
奥,刚才被红玫瑰铺床的动作给误导了。
宁真爬起来,擦了擦鼻血,把二当家被抓,李堡主要自己弄到瓜王才肯放人的事情说了说。
听完,红玫瑰蹙起细细长眉,“你要救你的兄弟,不一定非得弄出瓜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