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对神灵敬畏,从来不敢轻易发誓,更别说像许霖伏这样诅咒自己的!
所以他们看着许霖伏的眼神,变得很微妙。
“胡搅蛮缠,看病救人是这么儿戏的吗?”那大夫恼羞成怒,“你分明就是个骗子!”
许霖伏深深吸了口气:“我真的忍你挺久的了!所以,我现在不想忍了。”
说罢,他开始活动手腕:“我这人生平最恨就是学艺不精,却一点到晚对别人指点江山的庸医。医术很神圣,可惜学医的人稂莠不齐,像你这样的废物特别多。”
“你再说一遍?”大夫跳脚了。
“我说又如何了?你肾亏不举的病治好了吗?”
“你、你……”
他没想到,许霖伏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了他隐疾。
“我说对了吗?大夫!”
“杂……”
啪!
话还没说完,许四郎就一个耳光甩过去。
“你再骂试试看?”
许四郎挽起袖子,一副要干架到底的模样。
刘家兄弟见状,也纷纷准备动手。
刘管家赶紧制止他们:“有话好说,城里不能公然斗殴。”
“刘管家,你也听到了,这老东西技不如人,还要污蔑我的弟弟,这口气我可咽不下。”许四郎激动地道,“我们村的人都知道,我五弟差点没命了,是我六弟救回来的!”
“没错,我爹摔断了双腿,大夫说必须要将两条腿锯断才能保住性命,是小伏出手给我爹医治,不仅保住了我爹的腿,他现在都已经能下地慢慢走动。”刘大也跟着帮腔。
就在这时,有一辆朴素的马车入城,被前面围着的人挡住路过不去。
马夫便对车里面的人说:“老爷,前面不知道怎么了,一时半会过不去。”
“怎么了?”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我去瞧瞧,您等等。”
马夫说完就跳下去打听了,不一会儿就回来,将事情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什么,怀胎十一月?”车里的人掀开帘子。
“是的,那公子断定孕妇是假怀孕,大夫就说那公子是个骗子。”
“胡闹,十一个月,胎儿不窒息而亡了?领我过去瞧瞧,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老爷……”
“怎么,这事我还过问不得了?”
老人下了马车,走过去那边。
那大夫还一直指着许霖伏说他是骗子。
老人淡淡开口:“那孕妇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