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同出了北门,守卫的士兵认识赵与义,没有通报夏侯用就直接放行了。
其实夏侯用早已经料到,他特意嘱咐了守卫士兵,只要赵与义出城,就特行独立不用汇报。
夏侯用了解赵与义的为人,倘若到赵府探望,恐怕他死都不会走!
赵家很顺利地出了城门,果然北门叶超的士兵很少,他们很快就出了敌军的包围圈。
一帮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什么人,竟敢深更半夜出城?”
那声音犹如晴天里来了一个霹雳,又如狼吟虎啸猫头鹰的嚎叫,几个吃草的麋鹿都吓得四散开来,那树上的睡鸟噗嗤嗤飞向了远方。
这比老虎出没都令人胆寒万分,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行人听见有人大断喝着,都吓得魂飞魄散,连那马都打了几个激灵。
赵光不认识叶超,但知道不是好事,那肯定不是夏侯用,也不是张彪,即使是什么打劫的,也够他们喝一壶。
车里还有赵与义的一家子老少。
赵与义把马鞭抡圆了,连在马屁股后面挥了几鞭:“太太,坐好了,别把少爷颠簸下来了。”
那马一个劲的向前窜去,动物也有灵性,它也怕死啊!赵光就觉得耳畔呼呼生风,那屁股就快颠下来了,好几次他都拽了拽马尾巴。
“你带着老爷先走,我们断后!”
赵店、赵饭两个人拨马回身,拦在叶超的马前。
“你们什么人,竟敢深更半夜出城门?”
叶超横刀立马,气势逼人。
“我们是做生意的,中山国人氏,家中有事,所以只好夜里赶车,你是何人,拦我们马车何甚?”
赵店急中生智道。
“爷爷叶超是也!”
叶超愣了一下,把刀收回来,他有意放他们一马,但又立即问道:“不对,这肯定有诈,否则你们跑什么,说,是不是赵与义出门看病?”
“什么什么呀,我们就是做生意的!”
“我不管,下来盘查一下,快快停车!”
叶超放开他俩拨马去追,那赵店、赵饭不放,挺刀枪挡住叶超的去路。
叶超大怒,挥动苍龙游月刀只劈赵店面门,赵店抬头一看,还没有缓过神来,那大刀已经过来,把赵店劈于马下。
“啊,赵店!”
赵饭惊呼一声,他本能的向前一挺,辉枪便刺,被叶超一把抓住,就势一拨,那赵饭摔下马去,赵饭的身子挺了挺,没了呼吸。
可怜赵店、赵饭没有打上一个回合,就死在叶超的手下。
“赵与义,哪里走!”
叶超已经明白,前面的马车八成就是赵与义。
叶超的马很快赶到,他要活劈赵与义,活捉赵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