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商业峰会晚宴上,张子豪的定制西装袖口磨出了毛边——那是他上周帮农户搬蜜箱时蹭的。他周旋于举杯的投资人之间,却在看到餐桌上摆的桂花蜜时,想起王诗嫣熬蜜时被糖汁烫红的指尖。突然,一只戴着珍珠手链的手递来酒杯:“张总,这是农户新酿的桂花酒,您尝尝。”刘诗诗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甜,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却在灯光下微微颤抖。
回到酒店房间,张子豪在西装口袋里发现一枚银杏叶书签——不是王诗嫣常用的枫叶,背面用钢笔写着:“谢谢您教我写策划案。”他想起下午刘诗诗俯身看电脑时,发丝扫过他手背的痒意,以及她突然红透的耳根。手机亮起,是刘诗诗的消息:“张总,您胃不好,我在前台给您备了温蜂蜜水。”配图是酒店大堂的桂花树,花瓣落在她的公文包上,像谁撒的碎金。
凌晨三点,王诗嫣在张子豪的车载记录仪里听到了这段对话:
“张总,您好像很累。”(刘诗诗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温柔)
“还好,习惯了。”(张子豪的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疲惫)
“其实……您不用什么都自己扛。”(停顿,接着是轻微的布料摩擦声)
她握着记录仪的手指泛白,想起上周整理衣柜时,在张子豪西装里发现的女士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桂花香,而是刘诗诗工位上那瓶“旷野微风”。更让她心惊的是,张子豪的日程表上,“与刘诗诗讨论乡村直播创新的频次,已经超过了“家庭晚餐”。
公司楼下的桂树成了微妙的情感标尺:
初遇时:刘诗诗入职,桂树新抽嫩芽,她送张子豪的桂花茶用的是办公室碎花瓣;
暧昧滋生:她开始送特供桂花蜜,桂树被修剪得过于规整,像她日益精致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