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果如何,季方和在这两人心中已经被打上了“大肥羊”的烙印。
“所以一路行来,小弟都在寻找发财的机会,也好给家中长辈证明自己绝非只是庸碌之辈,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商机。而最近小弟途径贵宝地,买了一份“卫辉时报”,读了上面的一篇文章,才知道如今京城那边正打算修路,又经过一番调查,小弟我发现了一个惊天之秘!”
季方和压低了声音,故意卖弄了一番,等到钟鲁两人都竖起耳朵来听了,才得意道:“京城那边的商人竟然不做白灰的生意,我又打听到彰德府内就属二位做这一行是这个,”季方和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继续道:“不知道二位是否有意和我一起做这个买卖?”
钟鲁两人既然做这一行的,自然也听到过些许的风声,知道京城的商人为什么放着银子不赚的原因,此时听到了季方和的计划,不仅没有任何激动之色,反而心中更加落定这人只是个初出茅庐者,一点都不懂商场上的弯弯绕绕。
你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明白人?别人犯傻,不爱赚银子,轮得到你去赚?
况且,就是他们想做这个生意,到时候把东西运到京城要花多少运力,就光这个成本,人家都不如花高价在京城本地采购,哪里会真的舍近求远了?
所以钟鲁二人听完之后都是神情淡淡的,心里觉得这生意是做不成的。
季方和也不管两人的眉眼官司,只劝众人喝酒吃菜,同时大肆宣扬自己的发财观点,让人听了便知道,这人还没吃过亏上过当,对很多商场上的事情还只停留在理论的阶段。
等到一桌席面吃完了,钟鲁二人都没有松过口,若是其他生意他们可能会坑一把这个年轻人,但是京城修路这个事情太敏感了,他们不想冒风险淌浑水。
可是就在快要走的时候,鲁宁安一回头,发现自己的老对头还在和那季兄弟说着什么,脸上不时闪现出了笑意,最后点了点头才告辞离去。
鲁宁安一时心中警铃大作:难道说,钟成济这狗东西,表面上装作不答应,麻痹自己,其实心里已经准备做这个生意了?
是啊,钟成济这个人一向狡诈,否则自己当年怎么会上他的当!若是他想坑一笔那个季兄弟,实在是太容易了,到时候东西卖给他,直接在彰德府交付,其他事情钱货两讫,一概不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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