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就用不了了。
吉祥和如意都在心中懊恼著。
陈將军因为先入为主的对扶苏有了偏见,现在不由的游戏別人別懟。
只觉得这么小的伤这两人如此大题小作实在是娇气至极。
至於扶苏说的,他在军营中歷练过的事儿,陈將军就更不犹豫了。
这种大家公子还是王子皇孙在军营中歷练也会有专门的人伺候。
可能还不只是一两个人伺候。
那待在均匀还是待在咸阳宫都没有区別。
和他们这些兵营里面的人是不一样的。
所以就格外看不惯扶苏身边之人这些做派。
扶苏看出了陈將军的脸色。
顿时心中一页。
他也不想的啊,不小心受伤罢了。
再说了,原主在军营中可是实打实的自力更生。
士兵吃什么原主吃什么?
衣食住行都是一样的。
那陈將军有什么资格看不上他?
他们都曾过过同样的日子。
而自己在咸阳宫中,虽然有人伺候。
但他也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就算在军营里面和陈將军过一样的日子,他也能过下去。
陈將军看不过去了。
他在怀中摸了一摸,摸出了一个瓶子递给吉祥。
陈將军说道:“痔疮药给公子用上吧,刚刚我以为没流雪,现在看来受的伤不轻还是服点药吧预防感染。”
“虽然现在是冬天,不用担心这些,但受的伤太重,没有要的话癒合的也慢。”
陈將军不情不愿地把瓷瓶交给了吉祥。
他这金疮药能隨身携带,就是因为买的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