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生看都没看这些垃圾,快步冲向沙发,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朱晓艳暴露的身体紧紧裹住。
“艳姐,你醒醒,我是水生!”
林水生小心翼翼地扶起朱晓艳,声音带着焦虑和痛惜。
朱晓艳似乎感觉到熟悉的安全感,迷离的眼睛微微聚集,红唇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水……水生……你快走……”
随即头一歪,彻底昏睡过去了。
林水生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滚烫的体温和微弱的呼吸,顿时怒火中烧。
他缓缓抬起头,却见肥东在碎玻璃和血泊中痛苦蠕动,试图爬离包间。
“想跑?”
林水生的声音冰冷无比,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死肥猪,你好大胆子,连艳姐都敢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林水生起脚踩住肥东的双手。
“不……不要……饶命……”
肥东的惨嚎变成绝望的悲鸣,肥胖的身躯都在颤抖。
接下来的几分钟。
包间里回荡着肥东撕心裂肺的惨嚎,还有一连串骨头碎裂的可怕声响。
林水生直接废掉他的双手。
这双试图侵犯朱晓艳的脏手。
“嗬嗬……”
很快肥东双手如同烂泥般瘫软变形,再也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喉咙里只剩下抽风箱的喘息。
林水生像丢垃圾一样把他踹开,然后抱起朱晓艳,大步离开包间。
怀中的朱晓艳滚烫而绵软。
她的旗袍在挣扎中有些凌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灼热,喷洒在林水生的颈窝,带着酒气和一丝奇异的甜香。
林水生强忍着心中躁动,叫了声出租车,送她回家。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见朱晓艳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兴奋。
但是很快跟林水生充满戾气的眼神对上,顿时吓得噤若寒蝉,一路猛踩油门,不敢多看一眼。
出租车停在朱晓艳租住的公寓楼下。
林水生付了钱,小心翼翼地抱着朱晓艳,快步上楼。
公寓的门是指纹锁。
林水生扶着朱晓艳的手指,打开了门,抱着她进入卧室。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拉过旁边的被子,准备给她盖上。
就在这时!
一双滚烫的手却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水生……”
朱晓艳不知何时微微睁开了眼,眼神涣散迷离,如同蒙着一层水汽。
她的声音充斥着近乎呻吟的黏腻和渴求。
她整个人柔软而炽热地缠了上来,紧贴着林水生坚实的胸膛,不安地扭动。
滚烫的唇瓣无意识地蹭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寻找着冰凉的慰藉。
“水生……我好热……别走……”
朱晓艳的呢喃像带着钩子,勾着林水生紧绷的神经。
那丰润的唇近在咫尺,带着酒后的湿润和药力催生的嫣红,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带着令人心旌摇曳的甜香。
她的手臂死死缠着林水生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林水生浑身僵硬!
他不是圣人,而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但他同样知道这不是正常的朱晓艳,而是被药力控制得身不由己。
“艳姐,清醒点!”
林水生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她缠绕自己脖子的手臂,试图将她推开。
“不……别推开我……水生……”
朱晓艳感受到他的抗拒,迷离的眼神瞬间蓄满了泪水。
这无声的哭泣和绝望,让林水生心如刀绞。
朱晓艳是为了救他才变成这副样子。
他岂能趁人之危?
“艳姐,好好睡吧。”
林水生捧着朱晓艳流滚烫的脸颊,双手在她脑后的穴道上一按,瞬间让她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看到朱晓艳沉睡后,林水生准备离开。
却见朱晓艳紧紧抓着他的手,力道很大,完全不像是昏睡的人。
林水生本想掰开她紧箍的手指,却见稍稍用力,朱晓艳就会皱起眉头,露出痛苦的神情。
林水生一脸无奈,只得放弃,守在她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