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万春感受到女人身躯轻微的颤抖,他温柔的拨开女人粘到脸颊的发丝,静静地欣赏她轻蹙的眉,哄道:“被人舔小批舒服了?”
“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他也没想着昏迷的女人能回应,从背后抱着明薪,大手帮着山君分开她的大腿,嘴里啃舔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山君,她舒服了水会更多。”说罢便伸出手指摸着小花苞缩起的小珍珠。
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压,时不时用双指夹起揉捏。另一手按住挣扎的明薪,如同哄孩子般在她耳边道:“舒服吗?舒服吧,小批要喷水了吗?”
山君的舌头塞进了小批中一抽一插,粗长有劲的舌头没两下就抵在了薄膜处,他不耐有汁水被阻拦,便猛地用舌头捅破,丝丝香气的血味残存在里,山君兽瞳紧缩,用大舌上的倒刺刮擦着血丝咽进嘴中。
柳万春嗅觉比人强太多,几乎在戳破的一刻就闻到了一股异样香味的血气,瞬间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欣喜摸着明薪的小脸蛋,轻柔的吐出恶毒的话语:“哥哥的宝贝妹妹被老虎舌头破处了…还怎么有脸回去见哥哥?”
“真好啊,你没人要了。”
那声音发出阵阵低笑。
夜晚无风无雨,月色被云雾遮盖住。
屋内一片血肉模糊,床榻上更是荒谬至极。
粉白肌肤的女人被两个赤裸的男人夹在中间,身上无一块完好的肌肤,满是齿痕红印,身前的两团嫩肉被啃咬着,身后被男人抱着喂食小肉块,扶着她的脸颊帮她咀嚼,亲昵道:“宝宝,这么嫩的肉都咬不动吗,需要我嚼碎了喂你吗?”
说罢真的将舌头伸女人嘴里吸吮,着迷的与她共尝血味。
埋头在胸间的男人闻言抬起头,抓住女人的脖子扯过来,将充满倒刺的舌头塞进去,将女人口中嚼碎的肉吞入腹中。
柳万春轻笑,惬意的贴着明薪,看着她的嘴唇被男人亲得近乎要破掉。
——
明薪这一夜睡的很沉,沉到醒来时身体酸痛无力,几乎是没办法下床,光是坐起来都觉得累。
她看向窗外,大雨还在下,哗啦啦的不停,她失望的垂头不知何时才能下山。
直到房门被敲响,柳万春依旧轻柔的喊她吃饭。
明薪虚弱的下床,衣衫垂落遮盖住洁白无暇的小臂,她推开了房门。
吃饭时,她不止一次的看向柳万春,他看起来今日心情很好。
既然心情好,那便是好说话,她咬着筷子问他:“什么时候雨会停呀?”
柳万春眼珠转向她,轻轻一笑:“快了。”
明薪惊喜道:“真的?”
柳万春舌头暗暗舔过齿间,仿佛在回味:“嗯,快停了。”
他垂眼看着沉浸在欣喜中的明薪,心中不禁感叹,明河真是有个好妹妹,只可惜,要阴阳两隔了。
他是从何时嫉妒明河的呢?已经记不清了。
每每在暗处看着明河和李闽峡,他都觉得心间难掩妒火,怨毒的死盯着他们。
只可惜,这二人总是一同,难以杀死,那次也不过是碰巧才逼得明河落崖。
柳万春与山君有几百年交情,比起只知食欲的山君,他更爱虐杀玩乐。
想来是看他们活得好好的,便心生怨恨,总要听他们哀嚎求救的声音才能愉悦。
而他现在,只想虐杀明河。
他若是再上山,便要活剥了他的皮穿在身上去操他的妹妹。
但在此之前,他要先杀了明薪。
他还是很喜欢她的,必不会让她痛苦,但总该与她玩乐一番。
毕竟是生前的最后一场玩乐,总要让她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