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贯穿直达子宫的快感让明薪连连尖叫,手指不停的在地上摩擦想要跑,却被男人扯着头发拽了回来,腰间被一只大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在他身下。
强烈的抽插让明薪几乎是要晕过去,小子宫被次次用力的顶弄渐渐软烂,乖顺的含着男人的硬物。
明薪瘫软在地上,胸前软绵被肆意的挤压在地上,她双眼不停流着泪却不换不来男人的一点怜悯,直到眼前发昏,被硬生生操晕了过去。
柳万春见状松开她的发丝,将她搂在怀里继续,嘴唇亲着她的脸。
挺动的硬物在幼嫩的穴里抽插不停,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湿汗淋漓,柳万春抵住子宫口,一股股炙热的白浊烫的昏迷中的明薪一激灵,穴里嫩肉疯狂的紧缩,贪吃的全都含住。
柳万春不拔出去,依然在里面感受着小穴的紧缩,似是发泄了怒火,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慵懒地帮她揉着头皮缓解刚刚被扯发丝的疼。
其实他也不必这般生气,明河现在重伤估计没几日就死了,而明薪现在成了伥鬼,说到底她是彻底跑不了了。
可若不是他们二人兄妹乱伦,何以惹得他生气,对她这般粗暴。
要怪,就怪她自己,为何要与自己哥哥做情人之间的事。
——
等到明薪疲惫的醒来时,身体遍布红痕,可怜兮兮的浑身赤裸躺在地上。
她想起昏迷前的被人那般粗暴的对待,连忙看自己红肿的腿间,瞬间委屈的哭出声。
若是柳万春在,她都不敢哭。
现在他不在,她当然忍不住了。
哭了许久,她怯生生的四周看,发觉这么久都不见柳万春的人影,连那头老虎也没瞧见,她犹豫的咬着被吻得殷红的唇。
她现在一丝不挂,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女孩子家是有羞耻心的,她想逃跑下山,但是又不敢赤裸着身子。
一番心里斗争,为了回家,为了见到哥哥,哪怕是被人瞧见她赤裸着身子,也要逃跑!
明薪嫩白娇小的身躯在丛林间轻步走着,两只耳朵时刻警惕着,生怕柳万春从哪个角落里像鬼一样冒出来阴森森的看她。
下山的路陡峭,四处都是树枝丛桠扎得她慌乱躲闪。
却完全没发觉,身后不远处一只身躯庞大的野兽如同狩猎般紧盯着她。
看她漂亮的皮肉在森间徘徊,齿间摩擦。
不知是什么原因,身体虽说被折磨的沉重疲惫,但却步履轻盈,下山路倒是没那么艰难了。
埋水村的后山除了深山处基本都被村民们踏足过,路上渐渐出现各种鞋样式的脚印,明薪欣喜若狂连忙随着脚印走,将要下山时却被一道透明似乎是墙壁的东西阻拦。
她慌乱地拍打着,丝毫不见能出去的迹象,她亲眼看着远处一个年轻村民挑着担子走着。
她认识这人,连忙喊他的名字,却怎么也不见他回头。
就在她绝望之时,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虎呼声。
明薪僵硬的转身,在看到的一瞬尖叫出声,赫然一只老虎在她的身后!
还没等她跑就被老虎扑倒在身下,脖间被锋利的虎齿扣住。
明薪只觉得自己的性命在虎齿之下岌岌可危,惊恐哭喊着叫着柳万春,生怕老虎将她的脖子咬断。
眼泪如水流般,哪怕是在虎齿之下喉间依然尖叫哭泣着,身下小缝害怕地淅沥沥抖着小腿流了一滩水。
老虎动了动鼻翼,将尖牙从猎物的脖颈处松开,虎掌按着她不许跑,兽瞳却移向她的下身,曾经流出甜美汁水的小缝这会流出了气味更浓的水液。
它顺着小腹嗅闻,直至停留在腿间。
明薪惊恐着挣扎,这老虎莫不是要从她的腿吃起!
可她的挣扎对于老虎根本就是无用,它连头都不屑于抬起,伸出倒刺舌头舔上散发气味的小缝,将淅淅沥沥还在流的水液卷入口中。
小苞被刺激到,小穴口也流出汁水,老虎见状便继续舔弄。
整个小花苞被操到肿烂像只烂桃被虎舌拨开皮瓣,扎人的虎须磨着近乎破皮的苞肉。
明薪慌乱蹬着小腿,哭喊着推它,生怕它一口将她的小花苞咬掉。
这时候,她情愿柳万春救她。
老虎将她下身的水液统统卷入口中,大舌食髓知味般舔着虎齿。
随即要将她叼回去,却见她细嫩的肌肤,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好久才松开压制着她的虎掌。
山石畔,猛虎低吼出声,皮毛寸寸消融,须臾间,一个赤裸上身的俊美无俦男人立起。那双猩红色的竖瞳,残留着未驯的野性,冰冷刺骨。
明薪惊恐看着猛虎化形的一幕,脑中那些鬼力乱神精怪作祟猛然涌入脑中,呆凝在原地连跑的勇气都没有。
男人动作间带着非人的滞涩,粗壮的手臂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扯过来抱起,想来是他足够强壮,哪怕坐在他的手臂上也不见他有任何不适。
他紧抱着明薪,感受除却皮毛的肌肤之亲,一步一步朝深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