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不愿,却被鬼链锁住脖颈,柳万春在前扯着鬼链,身后山君强迫着她学狗爬,她抵抗不了,只能哭喊着自己会听话。
甚至还逼着她像小狗一样叫出声,山林里隐约的传出轻喘的小狗叫。
“汪…汪汪…不要!好撑啊…唔…好难受…”
“我错了…我听话…”
她娇小的身体被迫弯下腰,浑圆白嫩的屁股被迫撅起来,饱满粉嫩的小穴暴露在山君面前,被他的薄茧的大掌揉着,时不时拍打嫩肉逼着她爬,爬行间小屁股左右晃动,晃得人口干舌燥。
小穴因为羞耻和拍打刺激而微微肿胀,粉嫩的肉泛着淫靡的光泽,穴口如溪流般淌着水液,滴在地上,随着爬行流了一路湿痕。
…
她现在成了鬼,吃不了饭,但却会饿得心慌,一开始她不懂只觉得快要死了,柳万春将她的嘴含住,一股阴凉的气渡了过来,胃部灼烧的饥饿感才缓解。
饿了她会忍着,但实在是撑不住时才会去找柳万春,乖顺地坐在他的怀里求着他张开嘴,喂她些鬼气。
可是心底总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使得她身体发痒般难受,纵使吞食鬼气心中郁结得到一丝缓解,却在不多时后更加难解焦渴。
她记不清时间了,很多次都被二人操到昏厥,在醒来时根本分不清过了多久。
她渐渐习惯了光裸着身子在男人怀里,也逐渐丧失了索要衣衫的想法,毕竟她再怎么求都不会给她的。
许多次,她被山君钳住腰像只小母狗一样被后入,刺痛与快感交织,剧烈的抽插撞击让她想爬走,却被抓回来继续操弄,子宫口被恶劣操软顶烂,让她高潮失禁尿出。
口腔被柳万春的修长手指玩得软烂流口水,舌头被指节挤压夹磨,身后越发粗暴的抽插狠狠插进宫内,射入滚烫的白浊,烫得她浑身发抖脑中一片空白,双眼上翻含着男人的手指高潮。
这时柳万春会将硬物射出的白浊轻轻抹在她的脸上,欣赏她高潮失神的模样。
哥哥…她快要记不起哥哥了…在操弄中只剩下喘息…
她想回家,想回家吃哥哥做的饭。
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折磨。
哥哥…救我…救乖宝…救救我!!!
日日受尽折磨的绝望中,她几乎失去了痛哭的欲望,直到她听见了远方传来的声音。
那是一声声刺耳的锣鼓饶拔。
明薪猛然睁开眼睛,身后怀抱着她的山君用下巴亲密地蹭着她头顶。
而她睁开的双眼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清澈纯净,反而是诡异的红棕色眼瞳,直直对上了柳万春含笑的丹凤眼。
他安抚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脸肉,另一手环在她腰间摩挲。
看着柳万春早已了然于心的深邃玩味的神情,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些时日使她如烈火灼烧的渴求是什么。
山下的马蹄声与脚步声响动交错重迭,灼热的灯笼红影照着阴森的山路,红绸帷幔被阴风吹起,掀起朱漆描金花轿的喜帘,喜庆盖头下的一双红妆点翠的眼缓慢睁开。
领头的马匹不安地焦躁刨蹄,马背上的男人立刻察觉到了异常,他眉头紧锁警惕四周,一只手无声按在腰间的配剑,另一只勒紧缰绳稳住躁动的马匹。
整个婚嫁队伍都停下来,高高的红灯笼打在过分死寂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