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徵可以合猜测“抿嘴哥”这个词是江芋可给予黎听遥的昵称。
至于江芋可这个人,从仅有的两次相遇来看,秦徵可以认定她和黎听遥之间存在超乎寻常的感情。
然而这段时间黎听遥的表现太好,无时不刻都合秦徵的心意,因此秦徵也愿意在最大限度上让出解释的空间给黎听遥。
他在等一个让自己能够平缓接受的答案。
“你说我误会你们,我也情愿都是误会,所以你告诉我正确答案,”他眼睛幽深得吓人,盯着黎听遥仿佛要把人吞没,“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做了什么。”
黎听遥不发一言。
他也在很努力地去找一个具备信服力的答案。
在今日之前,黎听遥未曾设想过会被秦徵撞见自己搞cos,全然没有应对预案,随机应变也不是他的强项,他眼神扫过空间内的每一个物品试图找到灵感,脑袋却像是遇到突发bug了一样彻底罢工,卡不出一点有价值的话术。
最终他也只能艰涩地滚了滚喉结,抱着微妙的期待询问:“很难回答,但是你先信一下,行不行?我以后会补的。”
刚摘下美瞳的眼睛带着一些意识涣散的美感,在用力眨了一下后又生出零星的、朦胧破碎的暧昧光点。
或许黎听遥没有刻意引诱的心思,秦徵却忍不住转头猛吸一口空调口吹出来的科技冷空气。
黎听遥还在等一个不可能的回应,下一秒,秦徵突然抓住他的手,卷着风一般带着他往门外快步走去。
强压的愤怒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变质,秦徵开始反省自己。
他们这种圈层人士的婚姻,无非两种结局,一种是达成彼此“知也作不知”的境界,井水不犯河水,另一种是快刀斩乱麻,流水亦可断。
选前一种,他不该查黎听遥的定位,选后一种,他不必给黎听遥可笑的解释留机会,而他竟然还冲动了一秒想回答“行”。
是他强行敲开了这扇门,才把两个人都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更不该,是他已经沦落到如此境地,愚蠢的占有欲还在膨胀,以至于视野里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存在。
他实在忍受不了黎听遥和江芋可处在同一个画面里。
防盗门关合,秦徵单手点开手机上的管权限给门锁上了最高级别的安全限制。
现在除非他亲自操作,否则江芋可化成灰也别想冲出这扇门。
黎听遥门锁的提示音,心中一惊:“你做什么?”
秦徵压着他紧贴在门上,手臂用力将他整个人钉住:“你很担心她?”
“废话,”黎听遥慌张道,“她被你锁在里面了!”
“所以,你现在可以给出答案了吗?”秦徵的声音冷静到了不正常的地步,表情也是,说出口的话更是没一句是正常的,“你哑巴一天,我就锁她一天,我还要断水断电断粮,让她在里面渴死热死饿死。”
他没有特意放大或压低音量,但每一个字都落进了门口的江芋可耳朵里。
江芋可瞬间拍门爆哭:“你们吵架为什么是我死?天杀的,我要报警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