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策举杯饮了说:“我看还是小江更适合管理公司,小冷性格太过刚硬。”
太刚则折,松涛在行业内破产被收购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
冷松那点后宫相互倾轧的家事是茶余饭后的笑料。
冷栖寒笑而不语,只有点无奈道:“男人么!”
江山美人,美人江山,自古两者在男人这里都是权利的象征。
“嗨,要我说都是孩子拌嘴,哪用得着这么认真,小孙给冷总赔个不是。”应策挥挥手。
孙凯赶忙倒满了酒,起身说:“冷总,之前我对雁雁出言不逊,是我不对,在这儿我赔个不是。”
冷栖寒也不为难,点头举了举杯,酒没喝,又放下了。
应策皱眉,他说:“还气着呢,你这气性也太大了点。”
“其实这事儿在我这儿原本两清了。”冷栖寒说:“还麻烦了应市你出面,我能有多大脸呢?”
“这样,这杯我敬应市,以后‘松涛’还仰仗你。”
应策笑笑不说话,转动着眼珠子,半晌后才举了杯。
江荻说:“多大点事儿过不去,咱们吃菜吃菜,晚上我安排了点节目,大家开心开心。”
话毕,包间的门开了,进来了几个水嫩的小男孩儿。
大家各自落座,气氛一时间热闹起来,冷栖寒淡淡地吃了几口,拨通了舒雁的电话。
一直没人接。
回到座位,客套地跟应策应酬了几句,出了包厢。
江荻一个人在场周旋,看到人出去了没回来心里骂人,为了个小孩儿要死不活,守身如玉的,至于吗?
在场的哪个差了?嗨,就算脸蛋差点,就凭这灵动骚气的眉眼也能独树一帜呀。
冷栖寒心里烦躁,直接打了车回,对于舒雁不说逃避的情况他真的想骂人。
开门进屋,冷栖寒身上裹挟了一身冷气,家里灯没开,心里咯噔一声,这小子不会赌气跑去哪儿了吧?
冷栖寒又拨了个电话,手机铃声在客厅里闷闷响起,跟着找过去,在地毯里捡到了。
主卧不在,次卧……床上鼓起一小堆,门口视线过去只看到了一小撮头发。
冷栖寒抱着手看了几分钟,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五点给他电话说在睡觉,这会还在睡。
“舒雁!”
床上的人昏昏沉沉,这会他又热得很,推不开被子,他歪着头仿佛听到有人在喊他。
他想说:“寒哥是你回来了?我病了动不了,你帮帮我啊。”
说不出话,仅剩意识在挣扎。
冷栖寒看见人动了动,他走过去做床上数落:“长脾气了,手机不带,电话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