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点点点,我说认真的,我都不想住,这个人还打鼾了,刚还在说话,秒睡,鼾声能把墙震碎。”
“老板的身份去还跟人挤着?”冷栖寒问。
“可能会不同?”舒雁说。
应该会不同吧,舒作纶的工作之道和待人之道应该不允许老板被薄待。
“可怜的我,这辈子是不是只能当地下情人?”
“是的。”舒雁肯定道。
就舒作纶这爱面子的德行,这种事儿那就是有违天理,天崩地裂,舒雁可不想自讨苦吃。
除非他一辈子不回家,可是他妈怎么办。
舒雁想起王小虎,有些理解了。
“早点睡吧,寒哥。”舒雁说。
“嗯,晚安。”
舒雁睁着眼睛听范强轻重缓急,有声有色的鼾声,绝了,所以说冷栖寒讨厌打鼾的人啊。
两个人这么睡一张床,额,疯了吧!
舒雁到半夜才眯了会。
早上起来,又冷又萎靡不振,按道理冷能让他清醒点儿,可是一点也没有,难受。
“寒哥,我困。”
这两天心情不错,又隔得远,舒雁开始有了倾诉欲望,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
奈何男人好半天都没回复。
范强跟舒鸿一家礼拜天下午才走,人一走,舒雁一身轻松。
觉得空气都新鲜了。
他跑去把床单被罩换下来洗了。
“顺便帮你哥家也洗了吧,说是放假才来了。
舒雁……
“妈,我住的屋你怎么没收拾。”舒雁说。
“什么?”
“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乱七八糟的,你也没收拾,我哥家住了两晚你就给洗,他才是你亲生的吧。”
“哎,那两天我忙得……是亲生的才好糊弄啊。”
“寒哥,他们欺负我。”舒雁又发消息,还发了个流泪的表情。
谁没个靠山呢?
舒雁勤勤恳恳洗了半天,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想着过年人多,就去把书包里的钱拿了。
“妈,我给你两千,没地方放,你先放起来。”舒雁见母亲进屋就说。
舒雁数着呢,觉得不对劲,怎么少了五百。
书包里翻遍了没有,又起身在舒母的房间里转了一圈。
“你干嘛呢?”
舒雁觉得自已是傻了,钱就在书包,房间里哪里能找得到。
他生怕是自已记忆错乱了,但是这钱从取现,到背回来他都摸了好几遍的。
而且银行卡提示也是:4000
他没声张只说:“妈,给你放着,平时买点水果什么的吧。”
“你一个月就那点钱,给了我你吃啥。”
“年底公司发了点奖金,你就拿着吧,我挣得不多,但是好歹你们给我供出来了。”舒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