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搁回了案上。
他俯身贴近,低首于她耳畔落下一吻,随即齿尖一啣,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头。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未乾,便又听他声音沉稳地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腿不能动。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介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头。
湘阳王指间一动,便解了她腕上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臀侧,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上。
随后,他俯身松开足踝上的绳索,动作缓而稳。
「记住——不许动。」
她怯怯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微颤着喘息。
忽地,一隻温热的手,轻抚过她膝弯与腿内侧,姿态竟是格外温柔。她怔住,未及反应,便感觉他的气息已贴近腿间。
修长的手指抚上一片湿润的花穴。宋楚楚浑身一颤,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哭得那么可怜,却湿得那么诚实。」
话音未落,便是前所未有的一阵陌生而温热的触感,落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花穴上——不带恶意的强迫,只有细緻、温柔的舔吻。
她瞪大了眼,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驀地整个身子像被电流击中。羞耻、惊骇、还有难以抑制的颤慄感一齐涌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他竟会——!
「王、王爷……不,不可……」
她声音发颤,话未说完,却被下一个细腻的舔吻化成了一声低喘。
他大掌揉按那被蜡油烫过的臀瓣,舌尖缓慢而执着,每一下都挑弄着花穴口的嫩处,又轻轻扫过极致敏感的花蒂,像是早就知晓她的软处藏在哪。
她没两下便被撩得心神荡漾,双腿战慄,花穴淫液似潮水般涌出,一声声娇吟滑出喉间。
「王爷……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间的银铃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发出清脆而恼人的「叮噹」轻响,回盪在这一方私密的天地里,将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那湿热的舌尖在她最隐秘的深处反覆碾压、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强烈的吸附感,彷彿要将她体内的热潮尽数勾出。他似在餵她一种她从不知道的愉悦——不是施罚,而是……奖赏。
她咬着唇,身子已近瘫软,羞耻与快意在小腹深处燃烧纠缠,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湿透睫毛。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羞辱。蜜穴之处的每一下含弄、每一下吸吮的水声——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痛快得每一根骨头都在发酥,根本无法拒绝。
就在他舌尖深探、舔舐至最柔嫩之处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一紧,下意识便要将膝盖併拢。
几乎是同时,一隻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膝弯处,轻轻按住,动作不重,却像是一道不可违逆的王命。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极轻,却像一把刀贴在皮肤上,冷得她心头一颤。
宋楚楚惊慌地喘着气,泪眼朦胧:「妾……不是故意的……妾……控制不住……」
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她根本没法思考,双腿只想逃、只想收紧。
身后的声音低哑又带笑意:「控制不住?」
他语调一顿,指腹滑至她膝盖内侧,轻轻一抚:「可你方才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本王的?」
她几乎哭出声来,整个身子又羞又颤,腰际以下像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张开、忍受、承受。
他轻声道:「再合一次,本王就改罚了。」
她吓得不敢再动,膝盖强撑着分开,却因过于紧张而全身发抖,那恼人的银铃叮噹的响。
下一刻,他继续低头舔吻,舌尖的动作比刚才更用力……唇舌忽然于花蒂上紧紧一吸——
「啊!」那一声哀求般的叫吟既甜腻又淫媚。
他专注地吻她,既是赏,也是佔有。
舌尖细细描摹着蜜穴的轮廓,每一下都汲取她的甜美。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法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中,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呻吟像低低的求饶,又像是服从。
他从未说出口的思念,今夜就这样,一下下餵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吟忽而愈发高亢,呼吸急促而混乱。
湘阳王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舌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一吮。宋楚楚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身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她双腿剧烈地收紧、绷直,十指死死扣住身下的案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慄,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未有、足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喉间的娇吟破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温软的唇舌,意识在癲狂的快感中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头,墨眸深邃,手背轻轻擦去唇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未恢復,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下来,敏感、湿透的花穴猛地被久违的肉茎撑大,那熟悉的酥麻又迅速自内径深处爬上每一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出一声求饶般的嚶嚀:「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粗大的阳具抽离至最远,又深深地贯穿渴求的花穴。感官酥麻瀲灩,宋楚楚本能地张口,咬住一根指节。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一下挺入,叮叮作响。
夜,还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未垂,烛火未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上,长发散落肩头,雪白后背上一道道泛红的细痕清晰可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如梅雨润过后尚未乾的花印,色泽从粉红到淡红不等,肌肤微肿。
湘阳王坐于榻畔,打开一小瓶药膏,指腹沾了些,轻轻在她背脊涂抹。药膏清凉,落在微烫肌肤上时,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身子微颤。
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低声道:「本王离府前,跟你说的话,记得吗?」
宋楚楚咬了咬唇,声如蚊蚋:「王爷让妾莫生事端……」
他轻叹一声。果然如何?府中下人他已令袁总管细细问过——他不在的日子,宋楚楚频频拉着江若寧出府,后来与侍女们听些话本取乐也便罢了,偏偏听的还是些怪力乱神之说,吓得自己心慌,跑去与江若寧同榻而眠。
指腹慢慢掠过她背脊线条,自肩胛行至细腰,再至饱满臀瓣。指腹温热,药膏冰凉,混合成一种极难言的触感。
上药后,她正披好寝衣,他刚欲起身,她便伸手扯住他衣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王爷……去哪?」
他垂眸看了看她指节发白的手,语气带着无奈,亦带着宠意:「只是灭烛。」
宋楚楚眨了眨眼,这才松了手指。
他起身走至案前,微俯身吹熄烛火,火苗一缩,帐内登时黯淡下来。帐外月色微透,仍有一丝柔光未散。随后,他回身躺下,臂弯一收,将她重新带入胸前。
她甜腻的声音委屈地自他胸前传出:「王爷消气了?」
他含笑道:「双姝之宠——你自己应下的。」
宋楚楚垂眸咬唇,声音愈来愈小:「王爷……分明是……色心骤起……拿惩罚当幌子……」
他闻言,难得笑了两声。这娇戇的小东西,不完全笨。
过了片刻,她才像认命似的轻轻开口:「……妾说了,自然就作数……」
他便于她发顶重重地印下一吻。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时收时放,彷彿怎么也抱不够。
「王爷离府这些日子……楚楚好想您。」
湘阳王指腹轻抚她脸侧:「本王何尝不想你?」
宋楚楚声音低低的,语带委屈:「王爷若真想妾,怎么还去了醉霓裳那么多天……」
湘阳王闻言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一口,语气像在骂人,又像在宠她:
「醉霓裳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说什么美女如云,一个个矫揉造作、笑不达眼,本王看了便觉心烦。」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地低下来:「一个都比不上你。」
她睁大眼看他,像怔了一瞬,脸颊缓缓泛红,唇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
「王爷下回别罚那么狠了嘛……会疼的。」
「哪儿疼?」他低声问,唇角含笑,「本王都亲一遍。」
她总觉得王爷最爱设陷给她跳。可偏偏跳进去了,她反倒觉得,最安稳的地方,便是那坑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