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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crossover番外有H
纯粹娱乐不纳入正文
十八岁的湘阳王X隔壁尾尾有罪gt的尾璃。
文案:
湘阳王是何时发现自己的施虐欲的?是谁给了他第一次施虐的经验?
十八岁的湘阳王尚未有心上人,被当时的太子硬拉去靡梦楼见识。花魁苏璃当时在人界採阳,见到王爷,怎能放过?
***
夜色沉沉,苏绵城内,一楼朱帘高卷、香灯摇曳,灯笼下题着叁字金匾:「靡梦楼」。
香粉气随夜风拂来,伴着笑语乐声,整座楼阁宛若烟雾中盛开的花,妖异而醉人。
门前立着两位年轻男子,皆是玉冠锦袍、气度不凡,一站便教人侧目。
年长那位约莫二十五,风流倜儻,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眼神一勾,似能教楼中女子魂飞魄散。
年少那位约十八,五官俊朗,与前者眉目略有几分相似,却神情矜静,似与这艷色红楼格格不入。
立在烛火之下,倒像画里走出的兄弟仙人,误入了凡世的迷梦。
湘阳王蹙眉看兄长一眼,忍不住问道:「你府中妻妾成群,怎还要来这种地方?」
太子挑眉一笑,只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说罢,抬手一推,将弟弟半哄半逼地推入那雕花门内。
门后红帐轻垂,香风扑面而来,一眼望去,竟真是粉黛云集、美得紧。
太子压低声音:「父皇给你挑的那个什么王妃,本宫只用两字形容:木訥。」
语毕,朝前轻斜一步,语气慵懒带钓:「今夜,本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花魁苏璃初登楼阁,便在楼上垂眸望下——
那两位刚入席的年轻公子,衣冠非凡。左边那位,神态倨傲,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儼然是个身居高位的权贵人物。而右边那人年岁稍轻,容貌却冷俊如刀,眼底藏着几分寡淡与不屑。
苏璃心下一跳,唇边勾出一抹笑。
——二人阳气皆纯。哥哥阳命极盛,几乎晃得她眼睛疼,若能得之一滴阳气,恐怕胜修百年。可惜……
她目光一转,已然看见那位哥哥正与楼中另一位舞姬相对微笑,手中酒盏未下,眼神却已含情。
「……情意已动,食之无味。」
苏璃轻轻掩袖,步态生烟。
——她从不抢别人的「生意」,尤其是那种一脚踏进情爱里的,麻烦。
但那位弟弟嘛……
苏璃步下楼梯时,裙摆轻摇,刻意经过湘阳王身侧,似是无意地回眸一笑,嗓音轻柔:
「这位公子,怎么一身寒意地坐着?楼中佳酿,配不得你心情?」
目光微挑,媚而不俗,笑意叁分留给湘阳王,七分藏着试探与邀请。
湘阳王本不欲搭理,却不知怎地,心中莫名一跳。
他抬首,终于正视她一眼——那是一张过于勾魂的脸。
他并非未见过美人。京中贵女美人如云,投怀送抱的也不少,但这位姑娘……却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太子早已熟门熟路,一眼就锁定了一位眉目含春、笑意嫣然的舞姬。
他当眾将舞姬的手牵起,俯身耳语道:「今夜跟了本公子,如何?」
那姑娘羞怯地看了太子一眼,脸一下红了起来。
湘阳王面色清冷,目光却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欲言又止。
太子转过身,侧身经过弟弟身旁,还不忘对苏璃笑了一声,话语带着戏謔与挑衅:「让我这弟弟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温柔乡。重重有赏。」
语落,步子未停,牵着那姑娘上了楼。
湘阳王皱了皱眉,唤了一声:「兄长!」
太子却头也不回,摆了摆手,便被那楼上的红灯影吞没了身形。
房中灯影摇红,罗帐轻垂。
湘阳王立于窗前,背脊笔直,眉眼间透着冷意,自进门起一句话都没说。尾璃斟了两盏酒,一盏留在案上,自己捧着一盏,歪身斜坐,衣襟微敞,颈项雪白,柔软得彷彿可以咬出水来。
见他不动,她眼角微挑,声音却甜得发腻:「莫非公子不喜欢璃儿?」
他依旧不语,连看也没看她。
尾璃一手撑着腮,语气忽转,带着叁分恶意的打量:「璃儿也懂,世上男子不全喜欢女子的温柔乡……偏好龙阳之好,也有不少数。」
尾音轻缓、馀韵挑衅。
少年眉头一动,瞥她一眼:「你是在说我像那种人?」
语气不重,却透着一股冷意。
尾璃笑眯眯地睨他一眼,姿态依旧从容:「小女子哪敢。只是见公子自入楼以来,对花酒兴致寥寥,难免多想两句……」
他终于转过身来,垂眸看她:「多想的人,往往话太多。」
尾璃见他始终冷眼旁观,心中也生出几分气闷。
大不了,施个媚术,便手到拿来。可又有点不甘心。
她眉眼弯弯,语气却越发轻挑:「唔……若公子偏好龙阳,靡梦楼虽没有,但璃儿知哪里有,愿为公子指路。」
语落的一瞬,他动了。
他猛然起身,一步踏到她跟前。
尾璃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已被他捏起,掌心温热有力。
「你再说一次?」他声音压得极低,黑眸幽沉,像是蕴着火。
尾璃睫毛微颤,眼波流转,唇角还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璃儿只是好心替公子寻乐——」
话未说完,她便被他一掌按在屏风之上。
他的声音像从喉间磨出来的火气:「胡说够了没?想知道我喜不喜欢女人,不如让你亲自试试?」
尾璃歪头想了想,又故作乖巧道:「既非龙阳之癖……莫非是有隐疾?靡梦楼倒也有壮阳药……」
——若是年长些的湘阳王,一下子便会听出那是激将法。可如今的他年仅十八,年少气盛。
她呼吸突然一滞,他的手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力道不重,却极稳,稳得像捏住一件瓷器,稍一用力,就会碎裂。
「闭嘴。」他声音低得几近咬牙,语气里满是少年郎特有的戾气与羞怒。
尾璃并未挣扎,只一手驀地往他腰下探去。
一触之下,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极艷的一笑:
「唔……没有隐疾呀,硬得很。」
湘阳王浑身一震,眸光瞬间一沉。
「你找死。」他掐着她颈项的手指不自觉紧了几分。
可他没想到——她却忽地喘了口气,身子因被勒住而微微颤抖,指尖却不退,反而贴得更近,感受阳具在她手下愈发坚硬的反应。
那是一种难以否认的变化。
尾璃抬眸,轻咬下唇,眼波含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原来公子……喜欢这样子啊。」
少年怔住,手不自觉放轻了些许,蹙眉低声:「哪样子?」
她凑近他耳边,吐息轻柔灼人,宛如狐尾掠过心口:「喜欢看人哭,看人疼,看人……痛得,又怕,又欢。」
「公子可想……让璃儿疼得直求你?又哭又叫,连呼吸都受你所控?」
她话音未落,湘阳王像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地松手后退半步。
指尖还残留着她颈间的细滑与温度,而她……居然还在笑。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又低头看了眼身下……隐隐的异样已经清楚得令他蹙眉。
那不是他该有的反应。
方才那短短一瞬,他竟……真想用力收紧,听她哭,看她怕。
他呼吸微沉,脸色如霜,却掩不住眼底一丝迷茫。
太子张口闭口就「温柔乡」,可他刚刚的举动……一点都不温柔。
她看着他退后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
「既然公子喜欢——何不……试试?」
湘阳王眉头微蹙,警戒与疑惑交织。
尾璃指尖轻轻勾过他的衣袖,语气充满勾引意味:
「靡梦楼可是什么都有,专为讨好人而设的……东西。」
他低声重复:「东西?」
她弯唇,轻笑不语,转身朝屏风后的柜子走去,纤手一翻,竟真的取出一条黑丝绸绑绳与一支雕花蜡烛。
她转身,眨眼看他:「鞭子,竹笞,蜡烛,绳索……样样都有。」
步步逼近,将蜡烛放上桌案,指尖在那细绳上绕了绕,笑容天真又放肆:
「样样……都能让璃儿又哭、又求。」
她语气轻得像调情,却字字像烧火,烫得他胸口一阵发紧。
「公子可想,看看我哭着求饶的样子吗?」
他喉结微动,握紧的手藏在袖中,几乎要压不住那份逐渐失控的呼吸。
她又靠近一步,声音贴上他耳廓:
「放心,璃儿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
「你想怎么来,都行。」
他不语。
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指节轻颤的手,早已将那点青涩与动摇,出卖得一乾二净。
蜡烛晃动,影落罗帐,夜色曖昧。
尾璃身无寸缕,膝跪于锦垫之上,双膝分开,脊背挺直,两隻纤腕被束缚吊高。
湘阳王从未将任何女子——不论是年少时侍寝的通房丫鬟,抑或那位早早由父皇钦点、礼教出身的王妃——置于这样的姿势。
她们哪怕褪衣入榻,也从不敢直视他一眼。
少年立于尾璃身后,握着鞭柄,掌心微热,手却稳。
他屏息片刻,鞭影骤然一闪——
「啪!」
那是一声沉闷中带着皮肉紧贴的响声,像是鞭子穿透空气,毫不留情地摔在柔软雪肤上。
肉与革交击的声音,不尖锐,却极实在,闷得震心。
她轻吟一声,脊背微颤。
他凝望那红得刺眼的鞭痕,斜斜刻在她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艷色与苍白交错。
年少亲王自袖中收紧指节,心绪翻涌——她竟真的……不逃、不躲。
下身紧绷得很,像是某种本能,在被这种异样的美所唤醒。
她像在等。
等他一下一下地,学会怎么让人哭、让人求,让人疼到发颤,又甘心承欢。
而他,也在学。
待那玉背上红痕交错,她已带着哭意,喘息间娇音断续,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像是在用身子告诉他——她还撑得住,还想要更多。
他收了鞭,静默走近她身前,指腹缓缓抹去她颊上的泪珠,眉心微蹙。
「太疼了?」
声音低哑,竟带着一点点迟疑的……心疼。
尾璃却笑了,眼角还掛着泪。
「公子,哭泣是女子的武器。」她仰着首,声音甜柔,却又像在教人怎么不被骗,「你可不能一见眼泪就心软。」
湘阳王蹲下身,指尖自她的脸轻轻往下滑,最后停在她丰盈酥胸的弧线上,语气带着一丝异样的渴望:
「这里,也能打?」
「自然是可以。」尾璃轻轻凑前,「但公子得当心……若不想让女子留下疤痕,便得注意力道。」
语罢,她微微仰身,让胸前线条更显弧度,那抹雪腻如瓷,几乎能折射烛光。
他扫了案上的雕花蜡烛一眼,声音低哑:「用蜡油烫……也可以?」
尾璃笑了,低声吐气:「公子不妨试试看,看璃儿是疼得哭……还是疼得更想要你。」
他站直身子,手执蜡烛,微微高举。
蜡油在烛火晃动中缓缓融化,第一滴落下时,一抹深红顿时散开在她的雪峰上,尾璃轻抽了口气,眉头轻蹙。
「这样的高度……不算烫。」她声音轻微,似是在指导,又似含着一点娇气的挑衅。
湘阳王低头看她一眼,眼底阴影晃动。
他不语,手腕却慢慢下沉,将蜡烛一寸寸地放低。
当那滴蜡油从更近处坠落,砸在她胸前柔嫩肌肤上时——
她终于颤了一下,呼吸一乱,微微皱了眉。
「……这样,就疼了。」她声音带笑,却明显压着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