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走了快一天,有些想她了。

不过见她一脸菜色进门,大咧咧坐到罗汉榻上,气氛不对。

将手上公文暂放桌上,他倒了一杯温茶端到榻前朝她递过去,“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忙叨了一整日,确是连茶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她顺势接过茶杯大口大口喝下,一滴未剩。

渴时大口饮水是件十分痛快的事,她噫叹一声道:“话本子里有句话说的好,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读书人当真不是东西。”

这是连江观云也跟着骂了。

不过他未还嘴,只是宠溺笑笑,自她手中接过空杯又续满放到小几上,“这是去见陶家那位新女婿了。”

“相宜姐到家时哭的惨。”这会儿唐薏想起来好姐妹的可怜样儿也不觉润了眼眶。

短短几句话,通透的人已是窥见事件的全部,这种事儿并不新鲜,他早就料到,“看来他已经做好决定了。”

此事不能想,一想就来气,唐薏怒一拍几案,杯中水洒出些许,“他自己明明有婚约,就算是脑子坏了,可他现在已经想起来了,从前的婚约怎么就能不作数呢?那陶小姐也是,明明知道人家有未婚妻,还从中耍手段,故意在徐朝面前隐了这事儿,她如果心不虚,怎么会让自己的爹给徐朝改名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气得她食指朝自己太阳穴快速点了几下,才恍然想起,“对,鸠占鹊巢,她这就是鸠占鹊巢!”

唐薏心中有正义,见不惯的事儿就忍不住出头,自小就是这个性子,更是恨急了陶雨霏那种小人。

同时,亦是由她联想到自己,原来凭白占旁人的位置是这般遭人恨的事。

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竟与陶雨霏成了一种人。

忍不了。

见她自己在那里气得够呛,江观云一时也不晓得同她说什么好,只能让她先把火散出去。

“你这是去哪儿了?身上怎么还挂着草?”

探手一够,体贴自她发髻上摘下一根细长的草叶。

并排坐着的小姑娘猛得朝他转过脸,二人视线猝不及防撞上。

距离相近,江观云被她直勾勾盯的有些紧张。

“怎么了?”他问。

她正色道:“我退你一千两吧,我不干了。”

第三十一章 生气了

“青天白日别说胡话。”那人脸色微变,随手丢下方才拾起的草叶撒气。

“我没说胡话,”唐薏是最爱惜钱财之人,若非不得已,她才舍不得割肉放血,“由相宜姐这事儿,我悟了许多,做人不能遭人恨,否则会有祸事也说不定。”

若真有祸事,伤筋动骨是便宜,丢掉性命便不值得了。

“你们家这趟浑水我本就不想蹚,更不想占人地儿,关于你江府的名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口‘你们家’闭口‘你自己’,处处显外道,全然没将他江观云看成自己人,星点亲近都不存。

她未瞧见那人脸色越发难看,一如兜了积水的乌云,稍一翻动便能降下雨来。

气得别过脸不再瞧她,双手各放于膝盖上,微微握拳,鼻息沉重冷硬道:“眼下你想走也不成了。”

“当初那张收据可是你唐二姑娘自己要写的,上头白纸黑字清楚明白,视若契约。若契约可毁,它又有何意义。”

若他不提,唐薏几乎忘了自己当初所立的那张收据,江观云一语点破,让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见她沉默,江观云乘胜追击,一板一眼又道:“唐二姑娘若是执意毁约也无不可......”

唐薏扭过头来,以为有空子可钻,认真望他期待后言。

他面不改色接着道:“既毁约,就得将两千两皆还回来,一个铜板也别想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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