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更是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
司漪抬头,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氤氲出一片诱人的薄红,湿润的眼眸里波光粼粼,盛满了迷离的渴望和全然无助的信赖。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向他靠近,理智被情欲的潮水彻底淹没,只剩下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
她死死揪住他衣领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指腹清晰地感受着布料下坚硬滚烫的肌肉轮廓,声音因为过度喘息和情愫而破碎颤抖。
“……阿霖……要你……不要抑制剂……”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小钩子,软糯又急切地刮在人心尖上。
阎霖那双深邃如宇宙风暴的眸子瞬间暗沉得惊人,翻涌着浓稠的、足以将灵魂都吞噬的欲念狂潮。
喉结极其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不知何时,司漪竟然已经会进行对哨兵的深层疏导,这种抚慰的治愈效果,几乎是每个哨兵都渴望的。
无论是谁,任何一个哨兵都无法拒绝一个愿意走进他们内心深处的向导。
而现在,司漪对他,做到了。
他清晰地感受着她微拱腰肢时,纤薄衣料下诱人起伏的弧线无意地蹭过他坚实的腰腹。
他的呼吸也变得异常粗重,灼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颈侧与颊边。
他扣在她后腰的手掌微微下滑。
司漪几乎是弹跳性地浑身一颤。
酥麻电流从那被按住的髋骨末端猛窜而起,瞬间电遍了全身。
双腿一软,若不是阎霖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牢牢锁着她,她几乎要滑坐到地上。
她的意识彻底模糊成了一锅滚烫的糖浆。
她身体深处仿佛要绞碎一切般传递而来的强烈吸力。
这股力量几乎将他钢铁般的意志力都吸附进去。
他俯首,惩罚性地、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意味,重重咬了一下她早已红透、敏感得如同娇嫩花瓣般的耳垂。
“别急……”他压低的、沙哑如沙砾摩擦的嗓音带着灼人的气流,钻入她混沌的耳蜗深处,像羽毛搔刮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小馋猫……”
“……我会一点、不剩地……”
最后那几个字的尾音,连同他烙铁般火热的唇瓣擦过她颈侧脆弱的动脉。
精神丝越是往更深处,阎霖就越是无法掌控对她的占有欲,疼痛和酥麻一同袭来。
卧室里一片旖旎。
阎霖紧紧的抱着她,这个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向导,任何人……谁都不能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