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被迟曳叫醒时,天色已暗。
迟曳抱她起来下楼吃饭。
林与然的手多少能用一些了,在家吃, 迟曳还是爱给她喂,她自己都没动几下筷子, 几乎都是被迟曳一下一下喂饱的。
吃完饭,迟曳勾勾她下巴:“吃饱了吗?”
林与然点头。
迟曳唇角勾一点邪邪的笑:“吃饱了, 那我们去做点正经事。”
“做什么啊?”
不由多问,迟曳将她打横抱去,迈步上了二楼。
林与然看见他在往他那间卧室走,感觉不太妙。
卧室门推开,入目的是一室点亮的红蜡烛,那张圆床上也铺了红床单,就差往上洒花生红枣了。
!!!
林与然被他抱上了床。
她紧张地咽了咽:“迟曳,这就是你说的要做的正经事啊?”
“是啊,这还不是正经事?”迟曳唇角勾笑,端桌上醒好的两杯红酒过来,递一杯给她,“在书房我就说今天正式点的话得点红蜡烛,后来想了想,确实不能太含糊,今天的日子对于咱俩挺特别的,这件事咱们必须正经做。”
“……”
真能扯。
林与然怀疑他就是刚才在书房没尽兴。
一次他哪够!
林与然伸手揉自己酸痛的腰,“迟曳,你这样没节制,身体会垮掉的。”
“我都富余成什么样了。”迟曳执杯轻碰一下她手中的红酒杯,“别担心,我身体棒着呢,遭得住你随意祸祸。”
“……”
林与然认命地举起酒杯抿一点喝。
迟曳笑一下,把自己那杯酒一口喝掉,看她跟猫舔似的抿那点酒,他伸手夺过她的酒杯,一口喝到嘴里。
林与然以为他替她喝了,谁知,他放下酒杯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向下扣,迫她微微张开嘴,他的唇迅疾贴了上来,紧接着口中被渡过来半口微甜不酸单宁顺滑的酒液。
林与然双目放大,愣愣看着眼前男人眼底坏坏的笑意,喉咙深深一滚,酒液咽了下去。
迟曳喉结轻滚,将口中残余酒液吞掉。
舌尖深深探入,汲取她唇齿间沾染酒精的香甜过来,细细品尝。
太过美味,他渴望更多。
他欺身压了上来。
“迟曳!”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