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衿整理好了心情,像游魂一样顺着味飘了进来,从背后环抱住她,靠在了她肩上。
手。
瞥了一眼腰间不安分的小手,金欢喜定了定神,握紧了手里的锅铲。
付子衿闷闷道:亲一下。
不敢在孩子面前亲,又舍不得这一个吻。
金欢喜侧过身,轻轻贴了一下,温声道:你先去看看年年还有没有猫粮。
付子衿揪着她的衣服,没动。她突然意识到,她的情敌除了钱还有猫,这个猫还是她自己招来的。
金欢喜也没催,由着她静静靠了一会儿,熄火,装盘,洗锅:先把菜端过去。
这样看来,倒是有点后生活的意味了。
等到了餐桌上,年年又欢脱地跑了过来。
确认它猫粮还没吃完,金欢喜将它抱了起来,带着它转了个圈:年年开不开心!
付子衿看了看年年惊恐的神色,连忙救下了可怜的小三花:你看孩子开心吗?
金欢喜挠挠头,不解道:我小时候这么玩挺开心的。
她又蹲下身,把手指放在年年的小爪子上,年年愣了一会儿,把爪子抽出来,按了回去,一人一猫玩了许久,终于在一片寂静中停下了动作。
某位醋缸冷哼一声,敲了敲饭碗:还吃不吃饭了?
饭还是要吃的。
金欢喜站起身,也没急着坐到她边上,先伸手拿过了她的碗:我去给你盛饭。
付子衿站起身,拿起她的碗:我也去。
金欢喜哭笑不得,这和自己盛自己的饭有什么区别?
但谁也没戳破这一点,两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厨房。瓷碗搁在电饭煲边上的瓷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金欢喜还没打开电饭煲,就因付子衿的突然靠近停住了动作。
腰抵在橱柜边,瓷桌的凉意渗进了衣服,引起片刻的酥麻。金欢喜无奈地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悄悄咬耳朵。
生气了?
陪年年玩了很久,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付子衿戳了戳她的腰,不答反问:你以后会因为年年不理我吗?
金欢喜捏了捏她的脸:你会因为工作、家人不理我吗?
不会。
金欢喜的手抚过她的长发,看向她的眼睛:从我们在一起开始,你就已经是最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