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欢喜低头亲了亲付子衿的额头:醒了吗?
付子衿拱进她怀里,嗯了好几声。
金欢喜等她又眯了五分钟,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给她穿衣服。
你怎么懒洋洋的?
付子衿乖巧地把手伸进袖子里,套上衣服又像个蚕蛹似的蛄蛹蛄蛹,最后从衣服领口冒出脑袋,趁她不注意,一口亲在了她脸上。
金欢喜摸了摸脸,罕见于她的主动,一言难尽:我觉得我现在和你一样有洁癖。
金欢喜发誓,这句话是无心的,她只是一时想到了付子衿的洁癖,又联想到自己变得越发注重干净,才会有那么一瞬间,有一点点点嫌弃她没刷牙。
付子衿:好不讲道理的女人,明明早上还在偷亲她。
她睁大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踩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整个过程中都没再看床上的人一眼。
金欢喜翻身下床,马不停蹄地跟着她进去,恭恭敬敬地给她找了新的牙刷,甚至贴心地给她挤了牙膏。
结果这牙膏在传递的过程中蹭到了付子衿的袖子上。
付子衿低头看看袖子上的牙膏,抬头看看错愕的金欢喜,反复几次,手握成拳,她把金欢喜推出了卫生间。
直到金大富开着车,她俩坐在后座,也是不发一言、各坐一边。
金大富观察她俩观察了一路,带她俩去买肉烧麦,趁付子衿在点单的时候拍拍女儿的肩膀。
你早上干啥了?惹子衿生气了?昨晚不还高高兴兴一起洗碗吗?
金欢喜不知道她爸是怎么一口咬定吵架是她的错的,背着手,严肃道:大富同学,这是小情侣的情趣,不用操心。
总不能说付子衿是因为一块牙膏跟她吵架的吧?
这么一叫,她才发现付子衿在她这是小付老师,而她爸叫做大富。
从某种方面来讲,这也是一种奇怪的缘分。
金大富一句话都不想再和刚谈上恋爱的女儿多说,听多了腻得慌,在她俩买完烧麦以后连忙把她们送到了学校门口。
大喜,你妈说了,以后要回来的话提前发个消息说一声,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金欢喜敷衍地摆摆手,没再看她的老父亲一眼,牵着付子衿就进了学校。
人还没走远,老父亲听见女儿哄人的声音,默默关上窗户,开着车走了。
回了学校,日常生活变得忙碌起来,原因很简单,上半学期的时间跨度是从9月到1月,而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由于11、12月有许多比赛、考试的原因,老师们都开始抓进度,力求在12月完成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