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我再来?
不忍看见她失望的表情,金欢喜的手还搭在车把手上,回眸一望,付子衿站在台阶上看她,长裙被风吹起一角,长发凌乱,糊住了脸。
她勾过长发,别在而后,眼睛已然通红。
我来找你吧。
站在台阶下的人仰着头,苦恼道:这么舍不得我吗?
台阶上的人倾身越过矮墙,丢下来一个塑料袋,正正好落入金欢喜的怀里。
还不是你昨天太过分!
还没等金欢喜看清手里拿的是什么,台阶上的人已经进了屋,再无踪影。
真有这么过分吗?
她低了低头,看见塑料袋里冻得梆硬的桂花糕。
昨晚回到家里以后,付子衿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亲口说出的一个月的惩罚,当即表示应该继续实施。
金欢喜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带着她进浴室,待到水温合适,花洒头一转,淋了付子衿一身。
温热的水打湿衣服,紧贴在肌肤上,带来些微的不适。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当事人有些恼怒。
在听。金欢喜将她抱上洗漱台,手摁在水龙头上,看向台上的洗手液,子衿。
她只叫了一声名,付子衿撑在台子上,一边*庆幸台子承重能力不错,一边伸手去够洗手液。
通过背后染上水雾的镜子,隐隐约约能看见金欢喜的眼睛。
手擦过手背,穿过指缝,停留在指尖,洗手液已经物尽其用,覆盖她手上的每一寸。
还没冲水,金欢喜抬起手,擦了擦镜子上的雾气。
沾染了洗水液,那一处再也不受雾气困扰,付子衿抬眼望去,看见自己眉目间的春光。
站在那里的人撩开她的衣襟,凑在她耳边,循循善诱:乖,洗手。
水龙头的水潺潺流出,冲刷干净手上黏腻的每一处,付子衿贴在镜边,分不清耳边的水声来自哪里。
早知道金欢喜过分,却能一次比一次更过分。
小付老师。金欢喜和她接吻,引着她去看镜子里的两人。
她像是没了骨头,依附在她身上,春光尽现。
丢人。抓着她的肩,她压着声音,像是在哭。
金欢喜望向镜中,瞥见她眉目间的欢愉,俯下身去。
可是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