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看着士兵们动摇的眼神，又看了看城外那团还在跳动的火焰，突然瘫坐在城头上。他知道，输了——不是输在兵力，是输在对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开城门。”他声音嘶哑。
城门缓缓打开，士兵们放下了武器。婉儿没让骑兵进城，只是让人把守将和副将押出来：“告诉你们国王，柳溪城归芙蓉国了。想要回去？拿青岩城来换。”
押走守将后，秦风忍不住问：“公主，咱不进城看看吗？听说柳溪城的香料铺很有名。”
“不看。”婉儿看着远处的青岩城方向，“效率第一——烧了他们的粮仓，他们就没心思守了，正好趁势去青岩城。”
她让人在柳溪城留了五百士兵，守住城门和剩下的香料库，自己带着主力往青岩城赶。路过被烧毁的粮仓时，秦风看见灰烬里还剩些没烧完的粮食，有点可惜：“早知道留一半……”
“留着给他们当粮？”婉儿挑眉，“烧干净，他们才知道疼。”
青岩城的守将听说柳溪城半天就丢了，还被烧了粮仓，吓得连夜让人加固城墙，把铁矿的工人都调去守城。可他忘了，青岩城的铁矿在城外的山谷里，那里堆着刚挖出来的矿石，干燥得很。
婉儿没攻城，只是让骑兵在城外列阵，自己带着十个护卫绕到山谷。
“公主，这里离城墙太远，弓箭射不到。”护卫说。
婉儿没说话，指尖凝出火焰，对着矿石堆旁边的干草堆一弹。火借风势，瞬间就烧了起来。更妙的是，矿石堆里有硫磺（她提前让李砚查过），遇火就爆，“噼啪”声吓得城头上的士兵以为打雷。
“不好！铁矿着火了！”城头上的士兵尖叫。
青岩城的守将看着山谷里的火光，眼前一黑——铁矿是西凉的命脉，烧了铁矿，比烧粮仓还严重！
“投降！我们投降！”他不等婉儿喊话，就举着白旗跑下城头。
婉儿站在山谷边，看着城头上的白旗，拍了拍手：“搞定。告诉他们，铁矿归咱了，以后采矿的工人也归咱管。”
秦风在旁边算了算时间——从出兵到拿下柳溪城和青岩城，一共用了三天。烧了两个粮仓，没损一兵一卒。
“公主，您这战术……”他由衷地佩服，“比打北狄时还厉害。”
婉儿笑了：“打北狄是练手，打西凉才是真打仗——效率第一，能烧粮就别杀人，能吓降就别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