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水系异能。”李砚又说，“上次你帮厨房打水，能让水流顺着桶壁往上爬——要是在海里，能掀起浪吗？”
婉儿想了想：“应该能，就是范围不大。”
“够了。”李砚在日志上画了个波浪，“不用掀翻，只要让他们的船晃起来，弓箭手就射不准了。”
姐弟俩在码头讨论了一下午，从风系异能怎么掀船，到水系异能怎么造浪，再到火系异能能不能烧船帆（李砚说船帆是帆布，遇火就燃）。路过的船夫听见“掀翻海东国战船”“烧他们的船帆”，吓得赶紧划桨快走——二皇子和长公主这是在密谋什么？听着比打西凉还吓人。
傍晚时，李珩跑来了，手里拿着条刚钓的鱼：“姐，二哥，你们看我钓的！晚上让厨房做鱼羹！”
婉儿接过鱼，用指尖的水把鱼身上的泥冲干净——水系异能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李珩看着姐姐指尖的水流，突然说：“姐，你的水能灭火，以后要是船上着火了，你是不是能把海水引过来灭火？”
李砚眼睛一亮，立刻在日志上补了句：“水系异能可灭火，保护己方战船。”
婉儿笑了：“你们俩，一个想着怎么打，一个想着怎么救，倒挺配。”
回去的路上，李砚把日志递给婉儿看。她翻到最新一页，上面写着：“风系可掀船，水系可造浪/灭火，火系可烧帆。海东国战船若来犯，可用此三法。结论：打海东国，姐姐的异能足够吗。”
“写得不错。”婉儿把日志还给他，“下次打海东国，你跟我一起去。”
李砚的脸瞬间红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姐姐邀请一起出征。
李珩在旁边急了：“姐，我也想去！我能帮你看渔网——不对，看战船！”
婉儿揉了揉他的头：“你先把骑术练好，等你能在马上站稳了，就带你去。”
李砚看着弟弟蹦蹦跳跳的样子，又看了看姐姐眼里的笑意，突然觉得日志上的“结论”可以再加一句：“有弟弟帮忙，打仗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