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在和他目光对视中抬起手揉了下后颈，压下眼底氤氲的躁郁，没头没尾的问了句。
“你现在跟着十老，安全吗？”
“嗯？”
“我五天内一共见过你三次，两次被找麻烦。上次你虽然没被人找麻烦，看起身边监视的眼睛不少。你能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兰斯唇角不自觉上扬，又意识到她看不见，努力平缓声音：“嗯，安全。”
乔念半眯起眼睛注视了他几秒，像在确定他有没有骗自己，隔了几秒钟才移开视线，偏过头。
“还有十分钟。”她人懒懒散散的，脸上明晃晃的没休息好，又冷又燥。
乔念没说指的是什么时间，半低着头，身形有股漫不经心的狠戾劲儿：“我接下来大概没时间跟你见面了。”
“我要深入他们研究所去查褪色者资料，一定会有人注意到我。我见你的话，很可能把人引到你身上去。”
她话音一落，又说：“但是我不放心你。”
兰斯勾起的嘴角久久无法落下，仅仅是因为一句话，就她随便说的一句话而已。
“我去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