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刘兆成倒是治好了一个,但我怀疑那人是真的感冒,而非染上了死煞之气。”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开口道,脸上不见半点悲悯和严肃,反而嘻嘻哈哈的,“话说战家也有几个染上了流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察觉到异常,来找咱们帮忙。
先说好啊,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几位别和我抢啊,这次我可得好好赚上一笔才行。”
他叫黄胡子,明面上是个专门给人办假身份的洗白手,好赌,却没有赌运。经常接一些看相转运的活计赚钱,相面术一绝。
最后是一位穿着灰扑扑短打的老妇人,她脸上满是褶皱,整个人灰扑扑的,双眼却黑白分明,干净纯真如稚童,声音也像个小孩子,娇娇软软。
她叫不易,是个苦修,年轻时曾在战火纷飞中靠双腿丈量整个华国大地。
没有人清楚她的具体年纪,每次见她都一副要老死的样子,可熬死了不少人,她还活的好好的。
“少做梦吧,战家上有紫云凌空,下有杀伐之气托举,等正式如如日中天,气运大成之际,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做,撑死了也不过打几个喷嚏的事。”
“娘的,嫉妒啊。”黄胡子没好气儿的呸了一口。
“别管战家了,先说现在的情况怎么办吧。”送财神把关注点拉回来,“我去仇家看过,那个聚煞大阵很奇怪,虽然是以仇家当天死的人的寿命开启,可力量源源不断,隐约还与另一个阵法交错回环,相辅相成。而另一个大阵我却怎么也找不到,阵点分散在整个港城,甚至出现在了国外,着太符合常理了!”
他迫切的想破阵,除了想救港城,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有预感若是让他破解其中关窍,自己肯定能更进一步。
送财神是几人中最擅长阵法之术的,他都没办法,其他人更没辙。
黄胡子吊儿郎当道:“你一个阵法大师都没办法,我看咱们还是收拾收拾赶紧跑路得了,去国外需要新身份的找我,我给你们打九九折。”
其他四人都懒得搭理他,龙五爷想了想,问送财神,“靠阵法之术破阵不行,一力降十会呢,靠咱们五个暴力破阵行不行?”
送财神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办法可以,但有个前提,是要先破掉另一个与之回环的阵法。问题就在于另一个阵法阵点太过分散,靠咱们五个一一去破,港城找死成空城了。”
黄胡子抱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总不能一起给港城陪葬吧。”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影子突然开口。
其他四人看向她。
“你们应该知道如何消除血煞之气影响吧?”
“灵气镇压,或者引杀伐之气对冲。”黄胡子说着,笑了起来,“那么大的阵法,别说咱们五个,就是把整个港城的玄术师全都抽干了也镇压不住啊。”
送财神摸摸自己的光头,看向了不易,“杀伐之气……”
不易蹙眉,“战家的杀伐之气是最近才形成的,靠着家族气运勉强维持,你要如何引导其与血煞对冲?”
“虐杀,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