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神农老人这种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有些邪门的手段可以突破的是例外。
以及一些玄门老祖，早已隐居的也是例外。
就算真的还有仙师，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顾言可以杀仙师。
顾言无所谓道：“随他们吧！想报仇，我奉陪到底。”
“我要回去了。”
马汐儿突然想到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户口本，一个身份证，道：“你和小笙的，我帮你办好了，以后不用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我是真心想和你当朋友，以前有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也算不打不相识。”
顾言打开看了看，户籍恢复了，还帮小笙入籍。
“你还差点，把我收了。”
“我向来疾恶如仇，后来知道你不算坏，想过把你带回去切片研究。”
马汐儿还是很坦白的，耸了耸肩道：“现在觉得你太厉害，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就想把你招安，可是招安不成功，我只能和你当朋友，好好安抚你了。”
顾言收起这些东西，把那一颗妖丹拿出来，道：“礼尚往来，小笙这个东西，对我应该没多大用处吧？”
顾笙一直安静地，跟在顾言身边。
八岐大蛇的妖丹，顾笙只觉得垃圾。
还不如当初，那千年蛇妖的妖丹。
这种垃圾，顾笙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摇头道：“爸爸，可以送给她。”
“给你了。”
顾言丢给马汐儿。
“妖丹！”
马汐儿举起看了片刻，惊讶道：“蛇妖的妖丹，至少八百年修为，你哪来的？”
顾言说道：“倭人把八岐大蛇带来了，送你了，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马汐儿兴奋道：“有用，当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没想到那条八岐大蛇，还被你杀了，谢了！”
完了，她再道别。
然后离开了。
看得出来，妖丹对马汐儿是有用的。
否则她也不会说，欠了个人情，这比户籍重要多了。
就在马汐儿离开时，一直很乖巧安静的顾笙，突然站起来，抬头看向天空。
“小笙，怎么了？”
顾言问道。
顾笙幼稚的脸上，多了一抹不应该属于她的凝重：“我突然感应到，一道很熟悉的气息。”
说着，她还有些担忧。
顾言问：“什么气息？小笙的敌人吗？”
顾笙没有解释，许久才说道：“她……不可能的，应该是我的错觉。”
既然顾笙不说，顾言也不过问太多。
尊重顾笙的选择。
闺女是大佬转世，她肯定有自己的顾虑和想法。
无论什么，顾言都是支持的，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道：“小笙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保护好你的。”
顾笙鼻子一酸，抱住顾言的手：“多谢爸爸，爸爸最好了。”
当小笙，真的比当女帝，要好太多了。
他们在医院外面，坐了好一会。
顾小夏终于出来了。
“顾妈妈醒来了。”
顾小夏说道：“不过我没有把顾言哥哥的事情，告诉顾妈妈。”
顾言觉得这样是对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怎么走，不能让顾妈妈为自己担心，当个死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