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都视线触及他满脸青青紫紫，赶紧喊著哎呦挪动身体，挡住祝玖视线。
“疼还乱动什么？”
霍子都赶忙摇头，“不乱动了。”
霍曄简直没眼看，乱动什么？当然是怕祝玖看到沈兰因满脸伤，发现他装的！
看看沈兰因脸上青青紫紫，再看霍子都脸颊几道血痕。
霍子都专门往脸上招呼的吧！
祝玖扶著霍子都上马车，被彻彻底底无视的沈兰因忽然出声，“阿九。”
祝玖下意识循声望去，就同飘雪中满脸伤痕的沈兰因目光相撞。
对比他的情况，霍子都完全可以用衣角微脏来解释。
“嘶——”霍子都直吸气，捂著胸膛，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姐姐好疼啊，我感觉我背脊断了。”
祝玖收回视线，扶著霍子都上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沈兰因站在鹅毛大雪中，望著逐渐消失在雪幕的马车，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霍曄目睹这一幕背脊生寒，赶忙赔罪，“沈大人，子都他年少轻狂……”
沈兰因桃眼冷淡瞥过，转身离开。
没有半分踉蹌，背脊始终笔直，跟没事装事的霍子都一个天一个地。
霍曄回到侯夫人旁边，“这……子都可如何交代。”
“交代什么？”侯夫人挑眉。
“明日朝臣还不知如何说。”霍曄愁的掉头髮，侯夫人转身，“娘子都快被撬了，还管人家如何说。”
“什么？”霍曄没听清追问，侯夫人白了一眼啥也没说上马车了。
另一边，马车內
霍子都上来就一直“哎哟哎哟”喊疼，脑袋枕在祝玖肩膀上，捂著胸膛整个人蜷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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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姐姐，我腰疼背疼，是不是被那一拳打断了。”
祝玖低眸，“你捂错地方了。”
霍子都叫唤声音一滯，捂著胸膛的手改为捂著腰腹，瞄了一眼试探性继续叫唤。
祝玖静静盯著他，“以后別这样了。”
他捂著腰腹的手鬆开，挤出来的疼痛痛苦表情渐渐消散，“姐姐，我以后肯定不打架了！今日实在是沈兰因太可恶了！”
“狩猎我不是魁首能提一个奖赏嘛，最近老是有流言说阿九姐姐坏话，我就想用这个奖赏换赐婚圣旨。
陛下赐婚，那些人不敢堂而皇之议论。”
祝玖看著他怒不可遏，“结果！陛下没同意，当时沈兰因就在文华殿！肯定是他横加阻拦！”
祝玖敛眸，“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明明能躲开，为什么要撞上去？下次別这样了，身体是自己的，疼也是你自己疼。”
霍子都所有情绪褪去，眸光直直，“阿九是关心我吗？”
祝玖撩眼，“你说呢？”
霍子都唇角难以克制上扬，动作过大拉扯到伤口“嘶嘶”吸气，祝玖赶紧领著去医馆处理。
二人宫门处大打出手，结果第二天什么议论声都没有，就像这件事从未发生一般。
同时那些议论祝玖会巫术，会蛊术，会下降头的声音也在一夕之间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