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晏瑶捅她那一刀子正好在胃部,如今胃部元气受损,即便她感觉到了饥饿感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还好她自己配置的丹药加上灵泉水有奇效,虽然不能完全修复这具身体,但尽量将痛苦降到了最低。
“给我准备一些热水,我想擦一擦身子顺便洗个头。”
已经七八日没洗澡洗头了,这两日天气炎热她实在坚持不住了,但因伤势太重也只敢用帕子擦拭身子,头发一直没洗,晏殊自己都感觉自己发臭了,江辞一到晚上就会悄悄溜进来,躺在她的身侧抱着她入睡,他倒是一点都不嫌弃。
“夫人,您伤势未愈,这时候洗头恐会落下病根啊。”
“我就是大夫,按我说的去安排吧。”
宁愿洗头落下病根,她也不要这么埋汰下去,横竖寿命也就剩下两三年了,还能坏到哪儿去?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
热水送进来,两个婆子伺候晏殊洗好头擦拭好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晏殊回到床上坐下来自然风干一头长发。
目光朝营帐外看去,也不知她那便宜母亲去了哪儿
此刻她也不知对南妩是什么感情,她是自己的母亲却也险些要了自己的小命,这个哑巴亏只能吃了,只不过母女情分实在不多,她暂时没办法像对待柳文娘那样面对南妩。
至于今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修为那么高,即便一个人在外面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希望便宜爹能早些回来治好便宜娘的心结。
深夜,晏殊感觉有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白日本就睡的太久,此时身边稍有动静她就醒了过来。
对上晏殊突然睁开的眸子,江辞抚在她脸颊上的手微微一顿。
“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白日睡多了,晚上睡得浅,你这两日忙什么?”
江辞躺在她身侧,两个人面对面聊着。
“夜书谨死在我手里,齐王那边不会善罢甘休,这几日我一直在处理此事,眼下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再过两日等你身子调养的好一些我们就离开此地,听二哥说你这两日饭量很小,可是身体不舒服?”
晏殊摇了摇头:“许是饿了几日导致的,我已经在吃药调理了。”
江辞道:“我已经安排人去寻孔医圣的下落了。”
晏殊笑了笑:“其实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自己也能调理好。”
“我知你医术高超,可此次受伤的人是你,都说医者不自医,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
晏殊心头一阵暖意,主动凑到他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