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如岁恼怒地看着她,“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把西知姐害成这样?”
朝笙只是茫然摇头,“真的不是我……”
海中,一头大家伙正在悄悄靠近,是白逆回来了。
白逆肆意发泄了会,就觉得困了,半梦半醒间,听见动静后,就立马游回来了。
白逆一回来就看见朝笙被被欺负了,瞬间怒气冲冲,有卑鄙的兽人趁他不在就欺负笙笙!
“你想干什么?”
如岁身体一颤,白逆这个小霸王回来了!他可不会管什么雄性兽人不得伤害雌性兽人的规矩。
她忍着惧意,回道:“是这条人鱼将我姐姐伤成这样,你问我想干什么?”
白逆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跟座岛一样庞大,正在海中翻腾哀叫的鲸鲨雌性,眼中划过一丝嫌弃,“你姐姐受伤了,就去找医师看啊。”
“指不准就是她本身就有毛病呢!”
“跟我的妻主有什么关系?”
“你可别想赖给我们。”
“笙笙这么娇弱,哪怕伤得了她那么大一坨啊!”
“哈!”朝笙被白逆逗得笑出声,本来沉闷的心情因为白逆回来好上了不少。
朝笙轻轻招手,将白逆唤到身边,眼中泛起一丝喜悦,“白逆,你回来了?”
“嗯。”就一会不见,思念犹如洪潮,白逆紧紧地抱着朝笙,声音粘人,“感觉到有人欺负你,我就回来了。”
白逆一扫上午的沉郁,又变得生机勃勃、嬉皮笑脸起来,清俊的眉眼间荡漾着三分不羁,在看向朝笙的时候又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两分柔情。
朝笙搂着白逆的脖子,笑了笑,任由白逆抱着她,感受白逆喷洒在她颈间的脖子,和他身上炙热的体温,心里流淌着一股醉人的蜜意。
如岁被白逆毒舌梗得心室一闷,又被她们这出目中无人的甜蜜拥抱气得脑梗。
这个两个兽人真的是……
如岁捏紧拳头,刚想反驳说西知姐才没有毛病呢,眼神在触及一旁沉默的银絮时,刚要脱口而出的话语硬生生地止住了。
她能感受到来自这个兽人身上的危险,银絮,是极地海域已知的异能最高阶。
她忘了,朝笙是今日与他们成婚,也就是说那条低贱的人鱼已经一跃成为了极地海域最强的雌性兽人。
银絮淡淡地看着如岁,深褐色的眼睛凝聚着冰冷的墨色,粗看就像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漆黑得让人发寒,他声音泛冷,“带你姐去看医师,晚了可就耽搁了。”
“是……是。”她呼吸一滞,她不是没有脑子,姐姐受伤,她现在得罪不起这些兽人。
她见好就收的游回西知的身边。
凑到西知身边说,“西知姐,你变成人形,我们带你去找医师。”
西知被痛得模糊的意识清晰了两分,忍着胸腔的剧痛变成了人形,冷艳的脸已经被折磨得憔悴苍白,嘴角甚至流出来一丝鲜血。
如岁带着快要昏迷的西知,沉重地往来时的路上游动,这是她兽夫的姐姐,她与朝笙她们结仇也是因为她们狂鲨部落的仇恨,可她现在伤成这样,她不知道该怎么给西崇交代。
难道真如姐姐说的那样,她执着为如彤报仇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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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