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3种不同的慢性毒药堆积在他的身体里,现在只是一起爆发了而已。”马尔科看向已经被以藏撕下去的小鬼,“那小子是个什么来头?应该没有人会用这种方式去对付一个普通人吧。”
“他是世经报社的记者。”佩奇翻看着那些被马尔科标注在参数后的简明摘要,“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佩奇歪着头回忆了片刻,“那个报社的社长似乎对他十分包容,他想干什么他就让他干什么,没见那个社长约束过他。”
“摩尔冈斯么……”与那只信天翁也算是老交情的马尔科直接将他踢出了怀疑名单,“他不是那种会用下毒这种阴险手段的人。”虽然喜欢胡编乱造,但那只鸟意外的很强硬,是个喜欢正面挑衅的家伙。
“哦,那我直接问问那个社长不就好了。”
对马尔科的判断采取百分百信任的佩奇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电话虫,在被制止之前就已经拨通了那串号码。
手抬到一半的马尔科张了张嘴,最后失笑着放下了自己想要去阻止的手。他没问她为什么会有摩尔冈斯的联系方式,只是一起等起了电话虫被接通。
“布鲁布鲁布鲁。”
“布鲁布鲁布鲁。”
电话虫的粉色刺猬头依旧在海风中坚强的直立着,这些很喜欢模仿主人的小东西,却没有模仿出佩奇的黑色长发。
马尔科扫了眼违背天性的电话虫,下意识的思考起了违和的地方。
“啊?谁啊?”
嘈杂的声音顺着电话虫的口中传出,显然那边也正热闹着。
“你知道艾弗里被人下毒了么。”
连个开场白也没有,佩奇一上来就给摩尔冈斯空投了一个重磅消息。她看着报告上的字迹,捡了几个关键信息转述,“是慢性毒药,从侵蚀程度来看,至少是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what the fuck??!”
被少见的惊呼打了下岔,佩奇念摘要的声音一顿,于是摩尔冈斯连珠炮一样的追问了起来。
“你现在在food vaen是吧,那臭小子还活着吗??你是带他去找医生了?他现在敢去医院了??我现在就过——”
“你过来也没什么用。”
魔女小姐冷酷无情的打断了这只信天翁老妈子一样的碎碎念,“他现在是我的,而且我已经给他找好寄养了,所以做点你该做的事。”
属于‘日常’的氛围尽数从她的气息里褪去,那种若有若无的阴冷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是谁,是什么时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