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专门请求霍米兹将自己挪到一张带轮子的床上,一旦甲板外又传来了嚣张的叫骂声,就让它们把自己推出去。
半躺在甲板上,头顶打着遮阳伞,嘴里喝着冰镇果汁,美滋滋地观赏卡塔库栗将那些家伙统统揍飞出去......感谢这些家伙给秦山无聊的躺平养伤时光增添了乐趣。
“完美的一击!我要给本场表现打个一百分~”
卡塔库栗回到甲板上,将三叉戟「土龙」收回到掌心中,瞥了一眼还在叫好的秦山,一言不发地将她推回房间去。
“诶,我果汁还没喝完......”
一条糯米手臂凭空出现,向后伸长,给秦山取来了西瓜果汁。
秦山叼着吸管,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打转。
这男人近几天像是哑巴了一样,非必要根本不会对她张嘴说话,再加上她有伤在身,连以往每日必备的「友好交流」也没了。这醋的后劲儿还挺大。
这可不行,因为秦山已经馋了。
卡塔库栗推着她床的边缘,秦山便将手摸上去,在他虎口处抠了抠。
卡塔库栗瞥她一眼,一只糯米手臂不轻不重地将她的咸猪手拍开。秦山:......小样的你还跟我装上了。
她也没客气,一只手直接摸到卡塔库栗的胸膛上,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她占山为王好多年了。
今天这山却主动跳走了。
卡塔库栗停在原地,只留两条干巴巴的糯米手臂将秦山推回房间,把门关上了。
他甚至都没有进来。
愤怒的秦山一口将两条糯米手臂吞下肚,咬着牙狠命一扭腰,挣脱吊着石膏尾巴的绳子,从床上滚下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尾巴套不着男人!
听见房间内叮了咣当的动静,卡塔库栗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推开房门进去了。
秦山那副摔在地上哀声叫唤的模样确实让他心里一紧,再一看,尾巴上的石膏都摔个粉碎了。
他叹气道:“需要什么就叫我,或者霍米兹,不要勉强自己。”秦山,眼里含着晶莹的小泪花,委屈地咬着下嘴唇,哼哼唧唧的声音好比半夜失眠时在你耳朵旁嗡嗡直叫的蚊子。
“亲爱的,我尾巴好痛.....”
卡塔库栗将她抱回床上:“我先去叫船医来。”
秦山却一只手精准地勾中了他的腰带,哀求般拉了拉他:“等一下,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我做,先别走好吗......”
多年的「友好交流经验」告诉卡塔库栗,这女人摸到他腰带的时候肯定不怀好意,但是她那副难得一见的委屈样子实在是让他......好奇她又想玩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