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韩部队内的情况,懂的都懂。平时接触的全是同性,搞不好蚊子都是公的。即便有女团时不时慰问演出,免不了有人在沉默中变态。
孟格桑的存在可以让权至龙变成服役部队最受欢迎的存在,但他并不希望有人用不礼貌的目光看自己的妻子。
服役是他应尽的义务,不论多难他都能应付,不需要转嫁压力给任何人,尤其是格桑。
“怎么?不想看到我?”权至龙亲亲她的唇,“中韩国情不同,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无论精神还是身体。
“哪有那么脆弱……”孟格桑莞尔,“别忘了,我非常强大。”
“是是是,强大的孟格桑女士。”权至龙无奈,“来一次你就知道了,我不勉强,想怎么做随你。”
“知道了,权先生。”
入伍那天,全家人一起送权至龙到部队外。孟格桑没有下车,把时间留给送他的粉丝。
该叮嘱的,该说的,早就说给他,不差最后这点时间。
两人最后隔着车窗遥遥对视一眼,权至龙转身走进部队。
心中蓦然涌起一股酸意,孟格桑眼眶微红,靠在车窗上沉默不语。
从前不是没有分离好几个月不能见面的时候,一通电话,一个视频,总有办法消解想念。
服役是不同的概念,再也不能想见就见。等回到中国,他从部队打出来的电话她也接不到。
闷闷不乐好几天,不等亲朋安慰,孟格桑满血复活。回到阔别已久的校园,开始在中戏导演系旁听的进修日常。
每天和年轻学子打交道,哪怕孟格桑自诩正值当打之年,依然被他们身上的朝气感染,整个人又年轻几分。
“你这家伙真的很过分!”陈芷燕来北京工作,顺路到中戏看孟格桑,被她的状态惊到,“再过段日子,大家不会认为我们是两代人吧?”
她一脸惊恐,捂着脸颊故作哀愁。
“少来!”孟格桑笑喷,“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是我夸张,是你的状态夸张啊大姐!”
陈芷燕白她,羡慕嫉妒之下忍不住上手扯她的脸。
“瞧这皮肤嫩的,白里透红,胶原蛋白充沛,哪像三十加的人。”
“天生丽质,羡慕不来的。”
她爹天天在草原上风里来雨里去,瞧着也比同龄人年轻呢。
“我要不知道你的为人,定以为你……嗯哼?”
陈芷燕挤眉弄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钱、权、男人,女人的三大补品。
前两者孟格桑早就有,后者她也有,但入伍了不在身边。
身处中国顶尖艺术院校,偏偏一副状态好到爆的样子,换谁不想歪?
“滚呐!我对我们家至龙一心一意,忠贞不二!”
孟格桑笑喷,把手里的瓜子壳丢她身上。
自从到学院进修,确实有不少人对她大献殷勤。少奋斗三十年的诱惑,不是谁都能忍住。何况她貌美如花才华横溢,做小三也不吃亏。
对此,孟格桑只有两个字——丑拒!
不是长得丑,是心灵丑。
勾搭有夫之妇,简直丑陋不堪,自甘下贱。
他们不觉得吃亏,孟格桑觉得亏大了,眼睛差点辣瞎。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年中我的演唱会,你来不来?”
“演唱会?抱歉,忘记你还是个歌手了。”孟格桑贱嗖嗖地撩拨人,“求我呗!求我就去。”
陈芷燕开始撸袖子,今天就算拼掉半条命,她也要捶孟格桑一顿。
“我劝你三思后行……喂!陈芷燕,你玩真的?”